手臂传来尖锐的刺痛,膝盖也磕得不轻,江虞吃痛皱眉,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伤口涌出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胳膊淌下,猩红刺目。
嘶。
她扯了点卫生纸,擦掉血,捂着伤口去拿药箱。
清理,抹药,包扎。
熟练又自然。
处理好了伤口,江虞回去收拾狼藉,上完厕所,继续回房间睡觉,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假期最后几天过得浑浑噩噩。
复工那天,江虞感冒还没好,撑着去两边公司开会。
下周三有场在首都的大会,一方是即将与她签输送协议的巴黎母公司,高管包括她在内总共去五个人,两天一夜,除了交传译员之外,每人还需要带一个陪同译员。
有了与翼声的合作,对接流程简单了许多,人员很快敲定下来。
江虞给程苏然打电话。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
“喂?”
“然然,是我。”江虞声音很轻。
程苏然愣了一下,语气平静:“我知道。有事?”
“下周三和周四,你有工作安排吗?”
“你先说什么事。”
“”
江虞垂下眼,指尖揉着发红的鼻子,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我这边有个谈判会,在首都已经在你们公司定了四个人,剩下一个,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空,因为你上次说你的工作是按个人行程算,不走公司,所以”
“稍等,我看看安排。”
“好。”
那边静了一会儿。
江虞屏着呼吸,鼻子慢慢又堵住了,心跳越来越厉害。
“有空。”程苏然声音里没有丝毫起伏。
“谈判会,交传是吧?我这里报价一天两万六,差旅路费另算,你ok吗?”
江虞连忙补充:“还有陪同。”
“英语五千,法语一万,不跟交传叠加。”像个没有感情的报价机器。
“没问题。”
“行,你把资料发我邮箱。”
“好。”
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
谈完了,该挂电话了,江虞有点不舍,正要等她先挂,耳边突然又传来程苏然的声音:“你感冒了?”
“有点,快好了。”江虞被问得猝不及防。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