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来说,任务还没有结束,随之而来的晚餐环节,他们被分配到几个行业大佬身边做陪同翻译。
程苏然有幸再次陪在那位“时尚界怪胎”mane阿姨身边。
但是阿姨已经不记得她了。
做饭局陪同比做同传、交传更辛苦,桌上觥筹交错,宾主尽欢,所有人都能愉快享受晚餐,唯独译员不行。
只要大佬开口说话,不管译员是否在吃饭,都要立刻放下筷子,随时待命,一顿晚餐下来吃不上几口,甚至干脆只喝酒水不吃东西。
程苏然只吃了一点扇贝和鱼子酱,肚子饿得直抗议,也不能彻底放松下来吃东西。
晚餐过后又是宴会。
外宾们纷纷换上了礼服,程苏然始终跟在“怪胎”阿姨身边,这般场合是她第一次经历,新鲜感渐渐大于饥饿,饿着饿着胃便没有了知觉
.
夜里九点,晚宴结束了。
程苏然已经感觉不到饿了,回房间后迫不及待先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坐下来翻看明天会议部分的资料。
——笃笃笃
一阵敲门响。
“谁?”程苏然拔高音量问。
外面传来江虞闷闷的声音:“是我。”
程苏然心头微动,犹豫了片刻,起身过去打开门。
一丝暖黄的光线漏出去,与走廊灯光相融,江虞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两个袋子,冷傲的面容露出几分柔和。
她身上还穿着晚礼服,深v的香槟色长裙尾拖曳地,侧边高高开叉到大腿,优雅又性感。
程苏然心跳莫名乱了一阵,脸色却十分平静,“又有事吗?”
“我看你晚餐都没吃什么,带了些点心过来,当宵夜吧。”江虞抬起手上的纸袋,侧了侧身,从她身旁缝隙里越过去,进了屋。
程苏然:“”
裙摆扫过她的脚,冰冰凉,丝丝滑滑的,很舒服。
江虞走到桌边,放下纸袋,把里面餐盒拿出来,一个正方形,一个圆形,是陶瓷加木的材质,上面印着酒店的logo。
她挨个打开餐盒,正方形是华夫饼,圆形是水果酸奶捞,小小的,卖相精致,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程苏然看着那华夫饼,平静的心湖泛起细微涟漪。
“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吃的。”江虞笑着说,取出餐具递过去。
那年她们出游,去泡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