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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确实很小,在外闯荡确实很辛苦,但她没上过大学,答不出自己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金丝雀有资格过问她的私事吗?
真是不听话
江虞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来,心绪渐渐平复,她放下酒杯,转过身。
小朋友正在大快朵颐。
华夫饼吃完了,碟子里还有两块西多士,她捧着布丁,因那杯子是圆锥形,底部很窄,要吃到最后一点点必须用勺子使劲挖。
她小脸微鼓,努力地挖呀挖,活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
可爱极了。
江虞看着她,嘴角情不自禁往上扬,心一点点软下来,生出了悔意。
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会儿高涨,一会儿低落,或冷或热,仿佛有无数个灵魂抢占着她的躯体,打了起来。
她是不是又吓到小朋友了?
想是如此想,但她身为金主,是不可能主动向情人示好的,而一个合格的情人,必须主动讨好金主。
江虞静静地凝视着女孩。
似乎是感受到了目光,程苏然抬起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姐姐”
她心脏猛缩,顿时紧张起来。
江虞只看着她不说话。
两人沉默对视。
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融化,荡漾着柔光。
那瞬间,程苏然好像看懂了,她放下布丁杯,用毛巾擦了擦嘴巴和手,乖乖走过去。
还没等坐到腿上,江虞就迫不及待抱住了她。
“姐姐”
“嘘。”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埋脸在她颈|边。
程苏然抿住了唇。
薄薄的皮肤下是滚烫的血管,脸挨着,能感受到生命的气息在里面跳动,江虞闭着眼,轻吸了一口气,片刻,将人摁坐在自己腿上。
“姐姐,对不起,你别生我气啦。”程苏然软软地偎着她。
真乖。
江虞在心里叹道。
昨天误会了小朋友耍脾气,她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加之今晚情绪无常,更添些罪恶感,即使有气也早已消散了,哪里舍得再对她喜欢得不得了的宝贝发泄。
果然是一只会讨金主欢心的小雀儿。
“没有,”江虞睁开眼,仰着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