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院子的草坪和花坛,我说的是前院通后院的走道,架子搭的这么高,准备做什么?”
“听乔管家说,太太从花圃定了好几株紫藤,明早就送过来,到时再挖坑,”宋以诚乐呵呵的说:“主要是今天时间有点晚了,栽种的坑要挖多深,太太说要等那边的花匠过来再做决定。”
高宏瑞移步,宋以诚挪着小步子跟了上去,高宏瑞看了看架高差不多与二楼平齐的花架子,半晌才“嗯”了声,转身回家。
宋以诚眉心跳了跳,看着已经关上的厅门,缓缓转身收拾工具,回后院。
高宏瑞推门,放下公文包,净手,挪步,睡在沙发上的女儿,面颊上飘着两朵红云,一脸的幼稚香甜,绷紧的神经缓和两分,轻轻坐下,细细打量,突然一丝后悔爬上胸腔,这些年来为了生活,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常常酒局不断,凌晨才回家,现在三人位的沙发已经快要装不下女儿的身体了。
“漫漫,漫漫,醒一醒,该吃饭了。”高宏瑞压着音,轻声的喊。
高筱漫掀开一条眼缝儿,不可置信嘟囔道:“老高?”
“嗯,说什么呢?我是你爹爹。”高宏瑞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