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笔作题的时候。”
段晨蕾嘴张成o型,看着两人火花四溢的眼光,忽然笑成花儿地顺起散在一侧的乐谱架杆,背后,抬脚无声的上前,“好哇,你们两个真是好样子了啊!”
“啊”顾俊铭失控惊叫一声,从地上弹到了椅子上,看着段晨蕾握在手里的乐谱立式杆子,以及她不依不饶、恶狠狠地瞪着他,敲击椅背的样子,当即惊的三魂不见了七魄,手抬起,指着段晨蕾:“你你干吗?你别乱来啊。”
“我别乱来?你呢?憋坏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吗?”想过我吗?
陆晓晚眼圆,烟似的溜去门口,望风。
“我”顾俊铭看着趴门缝望风的陆晓晚,“我想过,我只是没想到老师的反应。”
“呵呵,拿老师做挡箭牌,以为我就会怕呀?我问你,凭什么你做的事情,要让我跟着后面背黑锅?”段晨蕾音落,眼睛紧紧地盯着顾俊铭,脸上飘起两朵红霞。
“我没想让你背锅!”
“你没想让我背锅?那你这是想让谁背锅?哼哼,顾俊铭,看不出来啊!你竟是这样的人。”
“段晨蕾你差不多得了,别没完没了,简直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段晨蕾手上的谱架杆子又风风火火的上战场了。
顾俊铭惊愕,恨不能孙大圣上身,好呼筋斗云来相助,“你你住手,你老师在外面呢!”
段晨蕾扭头看陆晓晚。
陆晓晚眉毛皱成毛毛虫,段晨蕾现在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是不是就是书中说的吃醋?头疼,这杀伤力,简直堪比核武器,不行,必须保护好自己,小心提防。
“外面没人!”
顾俊铭一听,撒丫子子往门口冲。
陆晓晚拉椅子,坐门口堵路,抬手作扇,边扇边说:“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好累,好累哦,累死我了。”
顾俊铭傻眼:“”
谁累?
趴门缝望风很累?!
“陆晓晚你你”顾俊铭本能自救,转身,躬腰,扶着椅背,蹿至最后一排,与两女同学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陆晓晚笑着站起,对着顾俊铭伸舌头,做鬼脸。
顾俊铭:“”
顾俊铭呆若木鸡。
人不可貌相,人前两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人后两只不,一只
反转有点大,段晨蕾愣怔了一秒,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