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宏瑞埋首湿润的芬芳,越发的口齿不清,“我爱你,我爱死你这里。”
陆婉琪倏然无力,松开了紧紧揪着他的头发,拿枕头捂脸。
高宏瑞喘气深重,血液横冲,她松开了紧紧揪着他的头发,她这是同意了,看来还是杀手锏有用。
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衣服,释放斗志昂扬的旺盛,奔向欢喜迷恋的热切春天。
魂魄回归了身体,高宏瑞心满意足的长叹一声,光溜溜地躺在床上,陆婉琪张嘴狠咬一口他的肩膀,窝进他的怀里,手在被子里抚弄他的柔软。
高宏瑞倍感满足,轻轻按住作怪的手,“怎么啦?得了赶味,意犹未尽意了?”
“胡扯什么?“陆婉琪长发披肩,斜托着下颌的眼睛里流淌着浓郁的艳,”我就是想看看他。”
高宏瑞皱眉,目光流连处,心头凛起,“他这个样子有什么好看的,乖,想看,等他斗志昂扬的时候再让你看。”
“我不!这个样子才好看叫呢,谁让他刚才欺负我。现在,“陆婉琪娇嗔着笑,“我叫他干吗他就得干吗。”
“你想叫他干吗?”高宏瑞满脑子的疑问。
“你看,我叫他向我敬礼,他就得跟我敬礼。我叫他原地打圈转他就得原地打圈转,我叫”
“啊”高宏瑞急急拔开陆婉琪的手,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你干吗呀?想守活寡呀!”
陆婉琪委屈的撇嘴,“我能想干吗?我不就是想看看他的长度能不能打个结。”
打个结?
高宏瑞倒吸了一口气,急忙把陆婉琪的手按放到心口,“你说的这是的什么话呀?你当他是玩具呢,还打个结?”
“为什么不能当玩具?谁让它欺负我。”陆婉琪事后讨债,既然手被放在胸口,那就讨胸口的账。
高宏瑞胸前的红豆粒骤然被拧,骇的从床上座起,“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吗?”
陆婉琪眯眼笑,横波道:“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问这么蠢的话?我当然是投桃报李啊。”
高宏瑞愣住,心道:这事你不早一点来?
陆婉琪藤缠树似的往上攀,“来嘛,躺好,人家还没量好你尺寸的长短呢。”
高宏瑞不敢领情,如此火热缠绵——反常,反常,她最近都很反常,反常即为妖,是不是中了传说中的降头?!
潋滟中恍惚,这一刻他想了十多年了,然现在高宏瑞嗖的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