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宏瑞一听,脑中倏然一凉,眼前即时就有了画面感,想到男学员,手握着她的手,手搭在她软如柳枝的纤腰上,内里霎时狂躁。
“陆婉琪,你可是我高宏瑞的老婆!”
呵呵。
这样就难受了呀!
想想就受不了吗?
那你在背叛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的难受?
你可知这几年来,我每呼吸一口气,都能感觉到你在我们婚姻里撒满了毒粉,我又是怎么在这个满是毒粉的婚姻里如何煎熬的?
指尖在高脚杯底端轻轻挪移打圈,平而观色,明霞霏霏,闻之徐徐入口,淳甘馥馥,眉开眼舒,莞尔轻弯唇角,“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什么时候不是你老婆了吗?”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就舍不得看你受累。”
“是吗?”陆婉琪指抵太阳穴,眼神斜斜落在高宏瑞的脸上。
高宏瑞抿了下唇角,浅笑一声,抬手轻轻拍了拍陆婉琪的脸。
“你啊?我高宏瑞是什么人,我高宏瑞的老婆,就应该在家里吃香喝辣的,好好享受人生!”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外面的人要怎么看他高宏瑞。
哈哈
陆婉琪眼里笑出泪花,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千挑万选的男人?
“哎哎,不是你笑什么?”
“我啊,我感动啊,感动的不行,”陆婉琪拿手擦眼角的眼泪,“谢谢的啊!谢谢啦!不过,你这个好意就此打住,鄙室简小,实在是负担不起。”
她当时肯定是脑抽。
不然,她怎么可能爱他,爱到想把自己做成他最喜欢吃的肉丸喂到他的嘴里。
“怎么就负担不起了?不是有我吗?”高宏瑞腰杆子挺的笔直。
陆婉琪笑着摇手,“老高,高抬贵手,给个让我能自立更生,别再做寄生虫的机会。”
高宏瑞郁闷,婉琪把话说成这样,他要是再硬往里面插人手?会不会有点司马昭之心的嫌疑啊?
也罢,夫妻之间最重要的还是信任。
他不急,慢慢来就是。
“那你这个营业范围,初步预定往哪个方面操作啊?”
“这个呀该有的舞种我都给安排起来,保证不会亏本。”
该有的舞种?
国标吗?
国标好像又分两种,都有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