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音那里保管着。年末的时候,他将将看过其中账目,便就知得几许。
蜜儿这才几分恍然,“二叔不提我到没注意,方去的地段,出卖的铺头虽已是东街最小的了,可也都是大店,没有小铺头儿,自然便贵。东街又是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我与它叫什么劲儿呢?”
蜜儿把自己说笑了,方起身去一旁与二叔倒了杯茶水来:
“谢二叔指点。”
“我明日便去西街上看看。”
蜜儿再与二叔说了会儿话,方要去厨房张罗晚饭。
行来厨房门前,却发现几分不对。这厨房门原本是常年敞开着的,眼下却紧闭着。再走近了些,便见那门上一把大锁,还是新的。锁扣得死死的,蜜儿用里摇晃了两下木门,根本没法儿打开。在左左右右去查看了一番厨房窗户,也全上了锁
不必多想,便知道是东屋里头的人使绊子。
她煮朝食的家什都在厨房里,这般一锁上,便是叫她明日早晨也不得出去做生意了。蜜儿一把行去敲了敲东屋的门,“徐阿娘,你将厨房都锁上了,是什么意思?我还得做晚饭吃呢。”
东屋的门却也被从里头锁着,关得死死的。徐氏细声悠然从屋子里传来句话:“小娃儿睡了,蜜儿你别喊了。若朝食的银钱你不拿来,日后便也别用那厨房了。回屋歇着吧。”
“”
注1:牙郎:古代中介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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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乐辰与陆北乔成亲一年,自知道他心有白月光,两人婚姻有名无实,人前举案齐眉,人后相敬如宾。
一朝宫变,太子被废,流放为淮南王。
新皇登基,清理太子余党,朝堂目光皆落在了娶了太子胞妹乐辰的丞相家中。陆府上下诋语纷飞,已然几分人言可畏。乐辰自觉无谓牵连他人,给陆北乔留了封和离书,不辞而别,南下寻长兄相伴,一去春秋数载,乐不思蜀。
三年之后,新皇政权已然稳固,乐辰与兄长被接回京都,恭贺太后六十大寿。
得来陆北乔诗会请柬,乐辰心态平平,正好要帮兄长拉拢权贵,便就回去看看也无妨。诗会上,却巧遇刚刚北伐归来的翊王。乐辰这才想起这位义兄,她年幼在北疆随皇祖父征战,与人家拜过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