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到天气不好的时候就疼的要死要活的。
“曼妮?”老徐抬头,就看到胡曼妮脸上泪水不断滑落。
吓得老徐立刻丢下了手里的布料:“曼妮?曼妮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胡曼妮瘦弱的身体倒到老徐怀里,更咽道:“咱闺女,可能没了。”
“什么?不可能。”
老徐一把夺过胡曼妮手里的信,一目十行的把信看完:“这不是咱闺女的字。”
“咱闺女的字要软一些,这个字虽然看似柔和,但棱角锋芒还在,也不是咱女婿的信。”
赵鹏程作为小时候上了扫盲班,进了部队又跟着学了点知识勉强脱离文盲行列,又没有专门练字,他的字就跟刚学字的小孩子差不多,有初学者特有的那种童稚,但又有军人和男性所特有的锋芒。
这封信上的字,虽然略有锋芒和棱角,字体柔中带刚,拐角又是女性常有的柔.软,可以很明显判断出这是一个女性的笔迹,还是年轻女性,所以字体上才会带有锋芒。
其实信里并没有写什么很丧气的话,反而写的很有朝气很日常,大多是孩子的事情,甚至还有撕下来的明显是小孩子写的字。
但老徐和胡曼妮都接受过旧式教育,也留过洋,见识不同于一般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同。
不是女婿的,又换了一个年轻女性,这其中蕴含的意思可太不一样了。
女儿不写换成女婿写,可能是女婿病了,虽然女婿写了一年大多,这已经让他们有了不好的预测,但谁都不想往最糟糕的那方面想。
现在又换了个人,还是个年轻女性。
往好了想,女儿没了女婿又找了一个。
往不好的想,可能女儿女婿都没了,孩子现在归别人养,只是女儿女婿临终有交代,对方人也守信,依然给他们写信不说,还寄东西。
可不管是那种情况,对老两口来说都是难以言说的悲痛。
老两口谁都不想承认这个可能的现实,对着互相抹眼泪。
还是邻居一个五十来岁的叫老李的看不下去了:“这是咋了?可别哭了,要是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老徐和胡曼妮恍然,赶紧擦泪:“没事没事,就是高兴的,这不闺女又给写信了,外孙外孙女懂事了要上学了,还给寄了些衣服,你看,这么多呢。”
可不能让人看到了,万一以为他们是对现在有什么不满就糟糕了,实际上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华年 作品《穿书后我成了恶毒后妈》第一百九十四章最糟糕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