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脚挖不倒。
刘长林越想越觉得白芙美到基金会的事能行,于是他没等过两天,下了班就直奔基金会会长,也就是如今妇联主席刘主席的家里。
刘主席得了病,自从周淑丽进了妇联任副主席起,她便深居简出,很少再出现在人前,就算出现,也多是为了刚城里的基金会的事,如今她的病愈发严重,就连基金会的事都不大管了。
基金会名字瞧着挺大,实际上内部的职级分工啥的,都还只架了个大框架,没什么正儿八经能干活的。
刘长林已经是她私心带出来的了。
刘主席当初创办基金会,除了周淑丽捐款的五万块钱,和上面调拨下来的三万五千元,自己又出去找了各大厂子募捐了一万五千块,拢共十万块钱,真没什么吸引力,又不是行政单位和机关单位,说实在的,真正有本事的,是真看不上这一个刚开的小单位。
也就刘长林,她一招呼,就跟着走,丝毫都不管自己在妇联呆了那么多年,当个主任都是能当得的。
可这人就是死脑筋,心里总觉得她对他有恩,只要她需要,哪怕要他上山下乡,他也是二话没有的,再加上刘长林也姓刘,在刘主席这儿是真当成晚辈来看的。
只是这晚辈向来本分,轻易不上门,所以这冷不丁的上了门,倒是让刘主席意外极了。
“这是……”她诧异的看向丈夫。
老先生摘下眼镜,折起报纸,安抚的拍拍妻子的肩膀:“先让人进来再说。”
说着,就起身去开门去了。
房门外,刘长林手里拎着公文包,颇有些拘谨的站着,他旁边站着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是家里新请的保姆:“小文你先下去。”说着,老先生又招呼刘长林:“长林来了啊,先进来吧。”
“欸。”
刘长林这才抬脚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刘主席靠在枕头上,整个人瘦的都快挂不住衣服了,可看着眼神平和,情绪倒是还可以。
“怎么这会儿来了?”刘主席疑惑的看着刘长林:“难道说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您别激动。”
刘长林一看刘主席都坐直了身体,连忙快步走过去。
老先生也跟过去:“你说说你等孩子把话说完啊,性子还是那么急。”
刘主席对着丈夫‘哼’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那情绪也下去了,等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