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秒钟的沉寂,乔瑾槐劝道:“那个男人既然已经死了,就算是过去了,你也别为了这事怄气。”
莫北廷打了商晢洲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以前他们叛逆的时候,打架斗殴、飙车是常事,尤其是他们这些家境优渥的世家子弟,更是惯有的惹是生非。
但自从他们各自掌握实权后,就再没在外面跟人动过手。
“死不死,与我何干?”
低冷凉薄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带着明显的不屑和嘲弄。
却不知道这份嘲弄是在嘲笑他自己,还是在嘲笑乔瑾槐!
乔瑾槐准备了许久的话被他堵了回去,抬手摸了下眉毛,“好吧,既然无关,我就不多管闲事了,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莫北廷毫不客气的呛出了声:“我有需要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
乔瑾槐秒懂。
‘需要’这个词,总是代表着无限旖旎隐晦的意思!
无需翻译。
他知道莫北廷心情不好,顺着说道:“好,那你去强了沈怡乔,既解决了需要,又出了气。”
莫北廷直接挂了电话。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
残留在味蕾上的红酒味道格外醇厚香浓。
他站在落地窗边发呆,低头点了支烟,却不大抽,烟雾蜿蜒着向上。
烟灰积了很长,最后自然落下。
他喝惯了白酒,红酒那点儿度数对他而言,根本如同饮料一般。
但今晚却好像有些上头。
别墅的夜晚格外静,没有丁点儿城市的喧嚣,连虫叫声也没有。
因为怡乔的睡眠问题,别墅的保镖又多了一样工作,捉虫!
莫北廷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在窗口站到后半夜,后面接到季予南的电话,他才坐到办公椅上,聊了一会儿。
挂断电话,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莫北廷抬手压着因为睡眠不足而胀痛的眉心,抬手,拉开了一侧的抽屉。
里面,放着一个牛皮纸袋,装着离婚协议书。
不厚。
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出里面纸张的厚度。
他盯着上面的字看了一会儿,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面的内容。
这栋别墅,以及ac他名下百分之二的股份,金额不菲的现金,都是他给她的离婚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