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想。是孩子自己停胎了,不长了,也就流了呗。”
我歪头看她:“那岂不是有点糟,而今你连个伴儿都没了。”
她伸手指了指空旷旷的大殿,“小菟,你瞧。你刚来的时候,是我青鸾宫最鼎盛的时候,你也是一步步见识着如何冷清败落的。要说我是人,也算个人。要说我是鬼,也像个鬼。而今我连个太妃都不是,也算是忝居在这青鸾宫里了。每日家只剩柳阿嬷和两个粗使宫女,一个宦官,还没有一个县主的人多。还记得赢牙吗?我曾经的贴身内侍,那个看起来忠心耿耿的小东西,帮你放兰花螳螂咬德妃手的那个。”
我点头:“记得呀,怎么了?”
“他与我大礼跪拜做了别攀高枝儿去了。好像在太后娘娘那领了个密差,往西南去接哥舒辰老道回京呢。”
我直犯恶心:“接那个半边老残废回京?还密差!”
周可爱耸耸肩:“还是赢牙的小对食说漏嘴的。”
“还透露啥了?”
周可爱顿了顿,用手搓了搓手臂好似在掸落着鸡皮疙瘩,“好像是离山天坑祭坛,瓮缸葬的娃娃该换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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