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是,置下珠胎子后,还需遇男精元阳才可化成婴儿。”
我哂笑,问她:“你到底想说啥?”
她跪行了两步手抚着我的椅子,极小声说道:“公主就是珠胎子所生。而这枚卵,便是从奴婢的腹中取出。”
这一刻我只想给她一个亮堂堂的耳光!
但我压了压心绪,叫人拿祭桌上的香炉过来,取下一株点燃的香晃在她的眼前,“元氏,你的意思是,我乃是你种下的种子,借由皇后的肚皮诞下的,是吗?”
她咬咬牙:“是。”
我杵着香就往她的脸上按,她用手一挡,火红的香头戳到了她的手心里,滋的一声,她疼的一呼。
但她即刻含着泪怒斥我道:“你不能如此待我!这乃是五逆之罪!”
我揉揉额头:“来人,把这个疯婆子押回太仆寺处置。”
早就看不过去的嬷嬷们过来就提溜着她,连撕带拽的往外拖,她奋力挣扎喊叫道:“公主,我说的句句属实啊!都怨我,都怨我啊,和你第二回见面耍了个小聪明,都怨我啊!去求珠胎子的女人,都是难生养的!你信我一回,信我一回啊!”
她若一只死狗般赖在地上,在被拖走之前喊得最后一句话是——公主你若不信,找一枚哥舒辰老道制作的银蜡烛照一照!但凡是珠胎子所化的孩子,都附着一个草木精灵,照一照看你头上有啥!照一照啊!
“照你娘啊!”朱嬷嬷给了她两个痛快的大耳帖子。
转天下午,晋王虎虎生风的过来了。
“哟,六哥这是大好了?”
他一挥手撇嘴坐下:“别提了,喝了几天的青蒿子汁,整个人都快喝绿了。”
“你去得乐宫搜到啥了?”
“只搜到几间密室,里头藏着不少的银色蜡烛和许多叫不上名儿的法器。听你说过那里有地窖,四处找来着。不成想掀开几块地砖,大群的白老鼠就蹿了出来,把我的腿当成火腿来咬!”
我捂嘴大笑。
六哥一转神色,颇为神秘的问我道:“元氏来找过你没?”
我眨眼:“她也找六哥了?”
“是,昨儿晚膳时候找过我一趟。”
“哦~~,那看来先去找的六哥,后来找的我。”
“她跟你说啥了?”
“一堆疯话,已着人押她回太仆寺了,谁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儿呢。她对六哥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