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钻子,一按铜钉,利利索索的把钻子取出,而铜钉已然整根没入舌中。
舌头已经够厚了,但铜钉的长度穿过去还有空余。细看了,尾梢还有螺旋。
大嬷嬷拿着托盘上的小小螺帽,通过螺旋给拧了上去。
如是,舌钉便钉妥了。妥,了。
控住舌头的钳子松了,掣住桑美人的嬷嬷们也松了。任由她滚在地上捂住嘴巴扭曲如蛇了。
并且告诉她:“美人好生受着自己的罪过,三日后老奴们会为您取下的。”
看了全程的铁御女几乎已经晕厥了,嬷嬷们也不强求她跪着,就叫她侧躺在地上行完了整个刑罚。由于人已经意识不清,活计干的是整洁快速,一句废话都无。那人也只是半梦半醒的哼哼几声。
了了差,主刑的大嬷嬷近前两步,跪倒在阶下:“行刑已毕,请皇后娘娘验刑。”
皇后点了点头,从圈椅上起了身,款行了一步:“众姐妹可是都各个睁大了眼,瞧见这出言不逊、枉口诳舌的下场了。想必经此一事,都已懂了这祸从口出的道理,本宫就不再多说了,唯念你们今后安守本分,一心侍候陛下。行了,天不早了,都散了吧。”
所有的妃嫔媵嫱整齐福身行礼:“谢皇后娘娘教诲,妾身告退。”而后各个却了三步,才缓缓转身往外走去。庭院当间打滚的那两个像是搁浅的鱼,一边吐着淡淡的血沫子,一边被自己房里的人抬走了。
我把舌头卷在口中,像是卷心菜一样,睁着大眼睃巡了一圈,最后落向大殿阶上的皇后。
刚才这一出,我可能有点怕她。可也不愿意承认这是怕,总之,她叫我紧张了。
她的神色缓和随常了起来,不再若方才那般高高在上。
但她一转眸,竟然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竖着兔子毛上了三步台阶,走到她面前。她从怀里掏出一只铃铛手镯来捏在指间:“这可是你的东西?”
“这,我看看……”
拿过来仔细看了,确实是我出借给周船静的那一只,遂鼓起眉头。
皇后说道:“方才议会之前,周采女满处找你,最后托纹竹把这东西还你,韩嬷嬷瞧着这东西古怪,就拿来给娘了。”
我小声:“哪里,哪里古怪了?”
一旁的韩嬷嬷凑近了两步:“这统共五个铃铛,每个上头都有个符号,越看越像什么旁门邪教的法器!”
我轻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