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婉约:“那我直言了。这京中的王公子弟,倒没有见过哪一个像郎君这般性子的。实诚又不傻,实乃独一个。”
舅舅扑哧笑了:“过日子,不就是实实在在,简单的过么。你嫁到我们苏家来,我会善待于你的。”
二十岁的年纪对于大部分女子来说,着实很成熟了。许薇莹的一举一动让我觉得她和我是两代人。她轻轻抚了一把舅舅的衣袖道:“不坐着说话了,咱们躺下,你跟我讲讲以前的事儿可好?”
“好。”
舅舅不好意思的下了帐子,两人长伸腿的躺到了床上抻了抻腰,忙了一天,着实也累。
再往下喜婆们就不给我看了,把我送回了中院。
月朗星高,我长出了一口气。
听说南地封城解禁了,骠骑将军一行即日到京,也就表示着周可爱要回来了。
我正美滋滋的想着此事,玫姨不知从哪儿跳出来,把我拽进了母亲的房里。
看见母亲有意在等着我,我开始慌了。
可她笑着,先叫宫女打热水去,又为我解着头发,长发散开后,又把我脱的剩件兜兜,将脖子上的长命锁取下,压在了枕头底下。
全程我都没敢动,甚至有点微微颤栗。
水端来了,她还是没叫玫姨替手,要亲手给我抹身子。当她的手大面积触摸到我皮肤的时候,我惊的往后退了一步:“别。”
她也讶异:“怎么了?不叫娘碰你?”
身体的距离表示着心的距离,我着实抵触她如此碰我。
这时玫姨库通把毛巾按到我身上,然后像拽着小鸡仔一般擦洗,哎,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我这才安然下来。
她一边把我搓的站不住,一边对母亲说:“您没给她洗过几回,怕羞呢。”说着话她又开始暴力解我的兜兜,我嚷着说不洗了不洗了。
母亲似乎黯然神伤了起来,但她还是想对现状有所改变,就用湿了水的手抹了抹我的腰。
我开始无泪抽泣——太特么吓人了啊!
她恼了,呵斥道:“你就那么抗拒我?”然后推开玫姨,把我扒个精光强行的抹了个澡塞进被窝。
她躺下后叹口气:“哎,本来是要谈个事的,怎么又弄得哭一鼻子呢……”
然后一翻身搂住我:“来,咱们悄悄谈谈你爹爹的事。”
我安静下来,看了一眼她。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