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瞬时间一通哄笑。
我难为情极了,搔搔头说:“傻的时候啊,就是言行举止不太受头脑控制,都是下意识的反应。李家姐姐应该是走失在外之时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忧心恐惧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
“嗯……昨个儿为我瞧病的药格罗大夫不是突厥巫医么,不妨叫她为姐姐诊治一番。”
我似乎试图把一根线,往这巫医身上扯。
他们认可了我的看法,略商议了一阵,相爷就带上傻姑娘和木匠,回李府去了。
新春在即,夜里的猫儿也聒噪起来。
远远听着花园里有几只野猫在打架,声音凄厉,我不禁溜达了过去,想看看哪一只在受猫群的欺负。
红花花的灯笼影儿里,一只纯白色的大公猫求偶失败,正在被另外几只公猫围攻。
我驱散了它们,轻轻抚着白猫的头:“小东西,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突然花园角门砰的一响,好似有人从外头推了一把。
我大惊:“谁?”
四下无声。
唯有门锁哐当了几下。
白猫喵呜一声就跑了,可那门还在被人往里推,扑通扑通,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浑身寒毛竖起,蹲着往后挪了两步,撒丫子就往屋里跑。
“有贼,有贼。”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花园角门有贼,在往里推门,试着开锁呢!”
大舅听罢变了颜色:“花园角门?那道门早就从外面封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
舅母赶紧站了起来:“哎哟,这是怎么一回事。来人,快去花园角门处看看。”
家丁看罢了回来,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人!”
“那还是鬼不成?”
“是朵花!”
“花?”
“是的。小的将锁一打开,发现门槛和封死的墙根聚着一摊死水,那水上就长出个莲花模样的东西。花蕊子格外长,跟条舌头似得,正吧唧吧唧到处舔。”
我倍感惊奇:“可是与前一阵码头出现的吸血莲花一样?
家丁倒吸口气:“对对对,好像是这么个玩意。”
表哥来了兴致,去看了一圈回来后说道:“嗐,果然是那物了。先不理它,只要不挨得过近便不会伤人。待过了初一,就派人去京南的紫草坡,请蕊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