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下白袜,转为面朝里跪着,双手撑地,身体撅趴,将一双白净净的脚丫并拢,完全露出,摆放在棉席上。
远远看去,像是一双汁水富足的白萝卜。
皇上脖颈一歪,主意上脑。然后起身,将那根断了的弦取下,捋了捋,打了个对折。
“这可够疼的。”小树轻言。
皇上将那琴弦先在他的脚底滑了滑,直痒的人儿笑出声来。正在笑声未断绝之时,突然峰回路转,扭转态势,琴弦化作一道霹雳,拖着白影儿,甩在那一对白萝卜上。
“唔……”,美男殷少卿发出一声低噎。
脚心以最快的速度红了。
如是从脚跟到脚尖打了一遍,皇上摇摇头:“这琴弦不好用,打出的花儿些微凌乱了。”然后一转头,对着门外说道:“小树,去找一根细竹条来。”
我俩吓得浑身一激灵,冷汗都要冒起,原来,他知道门外有人……
小树顶着一头包哆哆嗦嗦去找刑具,很快的很快。我藏在门后不敢动,生怕再把我也揪出来。
皇上识出了小树的畏惧,反而好言安慰:“不打紧,你既愿意看就留下看,这点小事朕不介意。”
这是怎样复杂的性格!——我心中直叹。
小树垂着头退下几步,与他们关上门,侍立在门口。
这根毛衣针粗细的竹签子边缘锋利,叫我想起来牙签羊肉这道名菜。
又坏坏的觉得,即将发生的一幕亦是秀色可餐。
只见竹条的顶端在每一个脚趾豆上都点了点,撩拨了片刻后,再挥舞落下。
疼痛使那香尖儿一绷一勾,待消化了,再安生下来,预备着下一鞭的熨打。
琴室里风声呜呼,席上的人儿也呜呼。
吃不住这连心痛,身体开始扭动。像是冬冰将融的春波,连绵起伏,暗里汹涌。
皇上打的投入,连牙齿都在用力。大臂带小臂,小臂带腕子,像是要把竹条嵌入肉里。
“啊——”,一声痛呼,那双白萝卜被割出了一道白色的口子,片刻后,血珠从裂口中冒出。
窄窄的一道红浆,像是浓稠的糖汁。
皇上对此很满意,就继续“绘图”,加大了力道。这一鞭,差点使人痛的往前一窜,并发出挠人心肝的压抑哀呜。
声调凄楚,却有那么一丝丝的享受,身体前后波涌,肩胛紧绷,臀峰高撅,手指在棉席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