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北人,离你县里不老远,屋里还有个哈儿管家。”
我被她逗得哈哈笑着。
笑谈了一阵,我拄着脸问她道:“嬢嬢为什么帮我?”
她稍微正了正神色:“因为我想着啊,咱们是一起的人。红柰果之事郡主没忘吧?听说当时也给你送了去?”
我点头:“是的,那一天莫名其妙玩心大,全给喂了鱼。”
她垂着眼皮:“郡主不觉得幕后之人还在逍遥法外吗?”
我默默:“当时正在病中,不及多想。再说了,自有大人和主上们审理。”
她把手放在我的背上,悄悄的说:“你好好想想淑妃这个人。还有一点,不知道郡主有没有发现一个规律。”
我眉眼懵懂:“什么规律?”
她面带神秘:“以前大公主每次有顽劣之举惹得圣人大怒的时间点,郡主你好好想想……”
我愕然:“嬢嬢的意思是,公主闹事之前或之后,总是伴随着另外一个恶性事件?”
“对了!”陈修媛一拍大腿:“最早时候你没进宫,先不说以前,就说这最后一回,公主她干嘛平白无故绞了亲娘的头发?还有,还有她那首怪歌儿,那里头都什么词……若不是有人教她,便是她亲眼所见……”
其实,我并非没有怀疑过这些。
但现在,也只能继续装聋作哑:“嬢嬢这样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小菟也想不通,她膝下既无皇子,又位列四妃,何必与人相争。”
修媛笑道:“这人心复杂,我觉得她自己也难琢磨的透。这不是,自个儿亲闺女也看不惯她。”
其实结合那一天夕阳映雪,公主提起淑妃的样子,确实可以如此一推。
我浅浅附和道:“嬢嬢的意思我明白了,现在小菟只希望淑妃娘娘可以谅解我。”
修媛随即话锋一转轻松:“嗐,嬢嬢说这些也是给你提个醒儿,见不得你这么好的孩子受她针对。”
我也一副亲昵模样:“谢谢您体恤。嬢嬢如今又得圣宠,何时添个龙子,叫大家伙儿一并热闹热闹?”
此句话惹的她面若桃花,神色飞扬起来:“子嗣之事,还看天意。”
这时双手捧着果盘的黄宝儿从外面进来,喜笑说道:“奴婢昨个儿还梦见了,咱们临照殿有了添丁之喜。”
修媛听了这话,虽敛着情绪,但已是喜不自胜。
黄宝儿放下果盘,意外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