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灰溜溜的走到台阶下,瞧着阿秋泛着白光的皮肤和落在地上的泪滴子。
姑姑眉眼冷峻,语气寒凉:“没出息的东西!上赶着一个男人,把人家弄的将你往外扔都来不及。是我一直高看你一眼,以为你是个得体自持的孩子,不成想自尊还没有个头儿高。你给我在外头丢了多大的体面,今天就让你挨多丢脸的罚。”
然后姑姑对玫姨一使眼色。
玫姨上前拽着阿秋的胳膊把她往东拖了几步,面对墙跪下。然后,就去解她的裤带。
扒了衬裤,露出仅到大腿的亵裤,阿秋死活拽着裤腰,泣不成声的哀求道:“姑姑,给秋儿留一点颜面吧。”
姑姑波澜不惊的说道:“做了多没廉耻的事,比着照搬下来,罚到了身上才能懂。”
玫姨抚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在咱们眼里,秋儿永远是孩子,前几年姑姑不是还给你洗澡呢。跪在这黑灯瞎火的,看不真切,听话啊。”
阿秋把额头抵在墙上,皮肉在墙上磨着,好似一副想撞死的模样。
在乖哄逼迫之下,伴着无可奈何的尖利哀嚎,终将她下半身的遮挡褪个精光,抹在膝盖上。
现在真是雪白的脊梁连着雪白的屁股,再连着雪白的大腿,白玉无瑕的皮肤一望无垠,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此时的我情绪尚可,早前也是光屁股打的我,如今也算是公平了。甚至我还从审美的视角端详了她身体的曲线和凹凸。
她跪的笔直,把屁股夹的超紧。我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最后的一亩三分地可不能沦陷。
玫姨拿起小竹棍,正当我以为要开打的时候,小竹棍换了个路线,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往上滑到大腿根。然后,玫姨松手了……
“夹好了啊,就半个时辰,要是掉了可得重来。”玫姨拍了把她的屁股蛋儿,算是鼓励也是告诫。
啊哈,这也行???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
我看不见阿秋的脸,不知道姑姑的视角看到了怎样的表情,总之姑姑盯着她的头脸观察了好一会,然后从胸中释出一口气说道:“你踏实认罚,便是真心知错悔改,明个儿你还是姑姑心尖儿上的孩子。若你心里想着寻死觅活,那你便死去,姑姑也不跟你计较这几年的养育之恩。到了地府里,你也不用再提咱们母女一场。”
然后姑姑收回目光,斜看着几个宫女:“留一个人看着她。夹完了棍,再于院中跪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