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承香殿中毒之事闹的声势最大,却都是无关紧要之人。”
玫姨眼睛一闪:“诶,孩子!你会分析事情了,这是傻病要好了吗?”
我忽闪忽闪眼睛,抓了抓后脑勺,好像今天着实没有大脑猛拐弯,想去做些怪异举动的想法。平时感觉来了,心痒的很,不跟着那股劲儿不行。
然而神清的感觉只维持了半日,午觉起来觉得空气里混着一种酸涩,直飘进了鼻子里,然后我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玫姨有些气恼,“无缘无故的哭,你想闹些什么?”
阿秋不请自来,笑着对我说:“妹妹怎么又成了个泪人,要不说说怎么了?”
我顾不上理他们,只一个劲儿的哭,而且越哭越伤心,这情绪来的完全没章法,我自己也搞不太懂,就是生理性的哭啊哭。
见我哭的肝胆俱裂,玫姨突然一拍手:“遭了,莫不是菟儿身体弱,被鬼上身了吧!这两日宫里死鬼冤魂这么多,绝对是了!”
阿秋张大嘴:“啊?这可怎么办?要不我去把佛光寺的离念法师请来?”
玫姨推着阿秋:“快去快去!”
……若说我房里的灵异之物,只有一样。
我滴答着金豆儿把白宪昭的画册找了出来,平时它一直藏在一本厚书里。
当我再翻到那页她穿朝服戴凤冠的画像时,却只见一张白纸,里头的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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