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姑轻叹:“这五六件事下来,单独摘出来一件就能处死你。我原本打算,在今日午后,好好教训你一顿。但现在又多添了两样大罪,姑姑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也再容不得你。今日一并把你打死了,省得以后这世上长成一个祸害来,我也免了这抚养孽种之罪。”
我紧紧抱着姑姑吭哧着哭:“姑姑不要,姑姑也不舍得菟儿,求求您饶了我……”
姑姑态度寻常,轻拍了我道:“姑姑自然舍不得,可也无奈。等你去了,就把你埋在你哥哥旁边,姑姑会每年在你生辰时候去看你。”
听了这句话,我瑟瑟发抖的不成样子。
姑姑使眼色给两个宫女。她们两个得了授意,从坐塌旁边,把那条捋着塌沿儿搁着的春凳抬了出来。
家具搬挪的声音,四条凳腿落地的声音,响彻在我的背后,使我毛骨悚然。
我记得那条凳子十分好看,像条琴凳,长方很板正,四条腿还有繁复华丽的雕花,上面还有柔软的鹅羽垫。
它怎么看,也不像是用来打死人的冰冷之物啊……
我还蜷在姑姑怀里,抓着她的衣裳不丢手。但姑姑并没有任何揽住我的动作,两个宫女一阵冷风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臂根就往下拖。
那桦萝身形紧实结实,此刻像一头牛拉扯着我……我满脸惊恐,还揣着一丝希望看着姑姑,伸手去够她……我如身在泥潭,希望她可以抓着我逐渐陷落的手……
姑姑不为所动。
我绝望的唤着:“姑姑,母亲……”
很轻巧的,我被按趴在春凳上,一只有力的手按着我的后心。可身下的感觉是柔软的,这种触觉和心情的冲撞使我快要产生错觉来……
世界真实吗?
但现实告诉我世界很真实,我被掀了裙子,褪了亵裤,那本来就薄如蝉翼的白色亵裤光溜溜的堆在膝盖处。
最让人羞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猛然一凉,而双颊却热的滚烫……
姑姑去拿戒尺了,她选了那把两指厚,一臂长的过来了。
压倒性的强硬之下,我势单力薄的技巧不值一提。
时间从这一刻变慢,在我完全没做好准备之时,那要将我打成两半的一击已经重重甩了下来。
这一声噼啪有多响,已经无从计议。
皮肉如热油滚过,然后力量穿透进去,好像直扪在了骨头上。
我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