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中试演过你死的场景。你想想,哪有咒自己家人被处死的道理。”
我还是很疑惑,啃着指甲:“应该是她认为我性子不规矩,所以严厉警告吧?她只是觉得坏人该死,对事不对人。”
冬休一副“你有所不知的”表情,又说道:“可是小菟在她心中就是未来的坏人。贴近于坏人。”
我继续啃指甲:“这个我也有一点感觉。可她还没有敲定自己的想法。而且,她怎么想,我也并不十分在乎,因为我不是那种人。”
她叹口气:“小大人还是有些天真,善眼看人,不知谗言的厉害。小大人刚还说了,我是生意人。那么,最知人心的斤两。”
呃……
冬休的这番话,使我陷入了翻来覆去的思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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