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输。今天有奖有惩,规则与平素不同,回去就知。”
嗯?这是几个意思?
回来的时候,已经戌时了,离平时熄灯的时间,只差两刻钟。
按照姑姑方才说的那话,我们两个自然而然被带到了书房。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不该当着姑姑面就和阿秋龃龉。
关上门,我们两个默默站着,没处拿捏。
最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姑姑去拿戒尺了。
那三层的檀木戒尺架,我平时路过,都要侧侧身子,绕远一点。
我以为要打我,正准备滚地板抵赖,可不料想,姑姑却径直朝阿秋去了。
诶?
哎嘿!
阿秋一脸惊诧。
姑姑严肃说:“既分输赢,赢的有赏,错的当罚。”然后厉声一句:“跪下,伸手!”
阿秋立时就想痛哭。
可强忍着,眼泪瞬间涌出,流到颤抖的双唇上。无奈又痛心的伸出左手。
可我好像并没有特别高兴,虽有一些得意,但也有一丝物伤其类的感觉。我攥着自己的小手,悄悄往一旁躲了躲。
姑姑对阿秋说:“二十手板。敢躲一次,加五个数。”
然后戒尺在她伸着的手心点了点,试试位置,便挥下来了。
“啪。”
我跟着这声音一躲。
在这夜晚,显得格外脆响。
然后那戒尺就在我的视野中幻化成了一道黑影,一只颤动翅膀的黑蝴蝶。
黑檀木与皮肉不停的撞击,使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揣着一颗紧张跳动的心。
姑姑就保持差不多的力度打她,并没有因为她的难过模样,放水轻饶。
我感觉每一下,都打在她忍耐的边缘上。
阿秋没有躲,也没有求饶,就是流泪。然后嗓子里是未成型的哭声,嘴巴半咬着呼痛声。
手指本能的缩了缩,又再度摊平,迎接着下一板。
她为什么不求饶呢?这是属于她的倔强,还是她认为求饶无用,或者,她就是这么实在……
我也不敢替她求情,心中只觉得今次的赏罚有蹊跷,还是不出声的好。
唯独最后一板,姑姑加大了力,打的她吃痛不住,哭叫一声。
足足二十手板打完,阿秋的整个手掌已是通红,最中央的部分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