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极品,稀有中的稀有。听闻京城中有能耐人脉开这馆子的不过三家,这便是其中之一了。
一眼扫过,只见各个拿着一节儿极细的竹筒子,约摸只有一指粗,两寸长。
在一头填上一撮烟草,点燃了,再从另一头用嘴吸入,与后来的烟卷异曲同工。
我哼唧道:“婆婆,怎么来这,真污浊。”
“忍下忍下。咳,不过婆婆可是抽过,很是舒坦。菟儿要不要试试?”
“啊?”我有些惊讶,原来元婆如此“开明”。
随即她一叹:“还是算了算了,你那假正经的姑姑若知道了,又得恼死我。”
咦惹,随时也要损一句,婆婆真是个幼稚鬼呢!
那些人正吞云吐雾十足投入,顾不得瞧见旁人,我俩未入大厅,只在柜台前一转,沿着走廊往内厢走去。
当我的眼睛从吞云兽们身上拔开之时,突然瞧见鹿呦鸣穿着一身儿便装,与几个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角里满脸陶醉,我不由得一喜。
嘿,小样儿,可算让我逮住你的把柄了……
我快行两步,将身影匿去。
在走廊上东拐西拐,每个岔路婆婆都记得清楚,一通迷宫游戏后,拐了最后一个弯,可前头,还是走廊。黄焦焦的墙皮,昏暗暗的油灯,我不由得打起手影儿来,在墙上映出一只大兔子,慢慢张大了嘴,要吞掉婆婆的头。
“嘿~,呀!”
我比划着,往前一窜。
婆婆看在眼里,笑出了声。旋即比划出一只大老虎来,要和兔子对战。我俩就在廊上疯跑着,你追我赶,笑的前仰后合。
跑到尽头时,但见一个小屋,小屋旁边是通向外面的露台。我准备往露台去,可婆婆又抚上我的后颈皮:“这边!”
“啊呀啊呀,婆婆您在拎猫呢?”
“嘘,别吵!”
进来这小屋,只见稀疏的木板铺地,踩在上面有种悬空之感,像是木材搭起的高台。里面是一座最古老的升降机,四方铁架,三面栏杆,硬木踏板。踏板之下是与整个铁框架熔铸为一体的铁网,踩上去十足牢靠,极粗的铁丝绳将这升降机悬挂在梁架上,四个角四个大辘轳是将人垂直运送的首要器械。
元婆拿了烛台上一盏灯,拉动了墙上垂下的一根麻绳,好似是扽了六次之多,才带我站上了升降机。
我扎好姿势使劲摇动着栏杆,整座升降机便微微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