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汤差不多。”
我哂笑道:“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下毒二字。”
苹果的处境踌躇艰难,一边自圆其说,一边心乱如麻。
她握上我的手,可怜巴巴着:“我的好兔子,无论如何,咱们不都是别人手中的线牵木偶么?听主子的安排,也算有个靠山不是。若再被主子弃了,那可怎么办?”
我真的好想把她如何调去司膳司以及这个计划从头到尾,来龙去脉,全部问个清楚,替她分析个明白,再找出个对策来。
可是时间不等人,她的朦胧泪眼还没收住,只望了一眼天色便又嗟叹:“哎呀,遭了,传晚膳的时辰怕要误了,我得走了。”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便一路小跑着离去了。
我瞧着她并不轻盈的身影还未淡出我的视线,便开始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突然悲从中来,她的人生许多方面,会不会如同做最基本的跑跳蹦跃这般用尽全力,然而却没人知道她有多作难。
贵妃可谓是个酒腻子,每餐都需拿酒下饭,时不时的还会在午后闲夜里小酌一番。
我一回到青鸾宫,便与我夸口,今日皇上竟赏赐了一壶千金难得的猴儿酿。
所谓猴儿酿,是山中诸猴采百果存于一树洞,始为贮藏越冬粮食。但若当年冬季食物充沛,仍可采食到新鲜之物,猴儿们便会将储存过的“粮仓”抛诸脑后。
然后这一洞百果便逐渐发酵,而后酿成一洞百果酒。
此类天然野酿,实属机缘巧合,可遇不可求也。
贵妃兴致盎然的与我介绍此酒的百般珍贵,用完了晚膳,便只拖着我一人与她对饮。
本也是身上乏了,吃些东西后更觉酸困,便想着饮上几樽许是好事,可一解疲累。
贵妃今日不仅顾着自己,还连连于我干杯,四五杯下去,我的双颊便开始红云灼烧,真的是不胜酒力。
而她却是越饮越畅快,饮的多了,整张脸红润光泽,还微微冒出细小汗珠来。
不能再喝了,我开始推脱。
今日午后预感不佳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和嬴牙等几个小内侍约好,今夜戌时末,一同带着猫儿雪奴,陪我去球场亭子“走一圈”
然而贵妃却是不依不饶,又有百般说辞。我只得硬着头皮,再饮上三杯。
喝多的临界线到了,我不得不耍赖,便开始装醉,学着口舌不清的模样说几句无关痛痒的“醉话”,然后便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