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里面却好似压根儿空荡荡,瞧不清楚有人的模样。
我俩猫着腰溜着栏杆,往前悉索了几步,好看清楚一些。
到近处了,我俩睁大双眼努力观瞧,才发现那棺椁中躺着的竟然是个身着华服的襁褓婴儿!
婴儿!看起来未满月的婴儿!
李成蕴低声说道:“我便是带你来,一同确认此事的。”
他解释道:“羽林卫亲信方才来报,今晚入宫的**队伍,其实并没有携此所谓‘誊妾陪嫁’一同入宫。想来,这婴孩死尸,该是早在许昭仪手中。”
我的嘴巴惊讶的能吞下一枚杏子。
旋即脑中灵光一闪:“婴尸泡酒?”
李成蕴听我一说,于是便立即找来在佛光寺侍候**仪式的内线人,让她找一个来由接近那婴儿尸体,以做观察。
不多时得来的回信儿,也自是不出所料。
那婴尸酒气甚重,熏人掩鼻。又浑身干瘪,皮肤纤维化,几成僵尸模样,瞧起来过世时间,绝对在三年以上……
事情的大致过程已然揭晓。
许昭仪用那宝贝琉璃瓮将此女婴尸体泡酒,不知作何宝贝用途。秘密存放在她的神堂内,不时拿出来祭拜或者饮用其酒,其余时间皆妥当存放。
可是自己的儿子一天天的长大,许昭仪却过于忽略,仍然以为孩子不知她拥有小神堂的事情,更不知自己的儿子知晓她去礼拜的日程安排。
直到那一天三皇子哭泣着去小神堂找自己的阿娘评理,以致不小心看见了琉璃瓮中的婴儿尸体。
那尸体皮肤破败,显出肌肉纹理,在神龛红烛的映射下,像极了火锅里面煮沸的百越蛤蟆啊!
然后他一个吃惊,整个人倒下,顺带将琉璃瓮也摔破,刹那间酒水四溢!
李成蕴接着我的话说到:“所以第二天,也就是三皇子去世的那一天,熏风殿熏了一整天的老陈醋,就是为了掩盖酒味!”
之前所有探得的线索如散珠,而在契机成熟之时,便轻松串成了项链。
我问李成蕴:“如何告知皇上实情,为贵妃洗冤?”
而他却突然神色清冷了下来:“为她洗冤?我可没有说过。”
“为什么?”
“贵妃是贵妃,我们是我们呀。你可是为我父亲做事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跟我一起忙前忙后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