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皱眉。
“南露?”
这女人是疯了么?五官扭曲,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的狰狞表情。特么的,自己又怎么得罪她了?还有,她怎么会在这儿?旅游吗?公干?
真太特么的有缘了,孽缘。
农伯年同样一脸懵逼,看着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女人用悲凄愤恨的表情瞪着自己,不由疑惑地瞥了罗妹子一眼:
“谁呀?你朋友?”
如果是,她这辈子交的朋友不行啊。
“不是。”
罗青羽无比腻味地看着南露,见她不管不顾的冲向自己……啊不,是冲向年哥。年哥这辈子帮她太多,生怕他因自己被疯女人缠上,迅速深呼吸一下。
鼓起腮帮子,在农伯年一脸无语的注视下,“呼——”,朝奔跑过来的南露身上深深地吹出一口气。
啪嗒,南露啊一声惊呼,当众向前一扑,名副其实的扑街了。
农伯年:“……哪学的?”
“比斗时候受的启发,”罗青羽嘚瑟的挽着他的手臂,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杀人于无形且不触犯法律,对我来说是武学的最高境界,唉,我还差远呢。”
还要鼓鼓腮,否则攒不了气。又不想动手,动手比动嘴更可疑。毕竟,没有人敢相信她吐气如雷,绊人于无形。
农伯年既感到惊悚,又忍不住哑然失笑。
有创意的艺术家总能令人耳目一新,很多事明明不合理,在她身上演绎出来又十分的合理……这大概就是“跳古典舞的人那么多,只有她红了”的原因。
“她刚才好像在喊‘崔玉修’,谁呀?你吗?”这名字有点娘气。
“要不你改天去问问?”
罗青羽撇一下嘴角,她傻了才会自讨没趣,“年哥,你老实交代,她不会是你上辈子的老婆吧?”
“你偶尔怀念前夫?”
“没有。”
怀念?有必要吗?嫌不够恶心自己吗?
“所以啊小青,”农伯年一手插兜,一手握住她的紧了紧,“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不要再想。未来才是咱们要关注的目标……”
至于前世那些人,就当他们灰飞烟灭了,不必挂怀……
冷不防被什么在心窝处戳了一下,一时没站稳扑倒的南露顾不得起身,捂住心口缓气。等气管顺畅了,再抬头时,恰好看见那俩贱女渣男上了一辆车。
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