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嘛?!告诉你们,今天就算天皇老子来我也不怕……”脚尖一踮一踮的,手指来人恶狠狠的来这一句。
“就是她!”
确认身份,诸位白大褂一涌而上,抓手的,抬脚的。
“哎哎,”那位大妈被按倒在担架上,绑上手脚,瞬间推出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奋力挣扎,“你们干嘛?你们是谁?!救命啊,救命啊——”
“各位请让让,她是精神病患者,有伤人倾向。今天病发,她的亲人打电话让我们过来把人接走。”一位中年白大褂拿出一份报告伸到围观群众跟前晃一圈。
“绑紧点!她不是第一次伤人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准备吃瓜的群众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到不止一次伤人,唰地往旁边躲。腾出一条光明大道,眼睁睁地看着大妈被一群医护人员挟持走。
走到门口时碰到警察,双方交涉一番,那位大妈就被推上车走了。
众人见状,更加不会阻拦。
那位大妈的嘴没有被堵上,她愤怒的大吼大叫,惊恐的嚎啕大哭,均无用处。因为有人眼尖,看到那份报告的签名盖章的确是精神病院的,不服去查。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神经病在胡言乱语。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熊春梅踩着高跟鞋咯咯咯地走出电梯小跑过来,却发现原以为闹哄哄的大堂死一般的寂静。
她:“……”
谁能行行好,告诉她到底发生什么事?还好,警察进来了,问是谁报警,为何报警。
大堂里没了大妈尖锐的叫喊声,分外清静。大堂内的家长还在,门口的围观群众也在,大家都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位大妈到底是神经病还是被人掳走的?
警方说对方医院手续齐全,还打电话给院方查证黄金花有伤人历史,由于是精神病患者免于惩罚,没想到今天又发作。
听到这个消息,熊春梅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堆着笑容把警察送出门。
“虽说是神经病,可她方才说的话未必不是真的。”有女家长嗤笑着与旁人八卦。
“可不,人家平时好好的,肯定是有原因诱她病发才这样。”
“唉,也是个可怜人。”
无意间听到这些话,熊春梅回头瞥了一眼。别看有些女人在孩子面前永远是好妈妈的模样,穿得一派温良贤淑,对同性落井下石的心思可比男人更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