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爸,罗青羽不跑了,双手拽住老爸的裤腿,你到家之后帮我问小姨要一个红包。
红包?罗宇生愕然,为什么?
她找我问寿命多少,我告诉她了,所以我才咳罗青羽仰起小脸,指指自己的喉咙,昨晚有一位伯伯告诉我,下次再有人问,必须问他要个红包。
有红纸一张,显得喜庆些,直接拿钱太市侩了。
伯伯?什么伯伯?罗宇生眉头一皱,蹲身与闺女保持视线平衡,你小姨什么时候问的?
胆子肥啊!媳妇一再强调谁都不许问的。
妈妈分家那天,小姨让我别告诉妈。至于所谓的伯伯,罗青羽瞅着父亲默了一阵,有些不太情愿地摊开小手掌,爸爸,你要给钱我才能说
正好赚点零花。
罗宇生:
罗青羽望着他,眼神相当的无辜,她不是有意赚爸的钱,事出无奈么。先收命金,她保证有问必答不敷衍,顶多话里掺些水分。
罗宇生想了想,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再拿出一张纸币。
噗,五毛
罗青羽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纸币两秒,罢,果断收入裤兜。她今天穿的是短袖衫+吊带小短裤,有兜。
爸,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有一位伯伯说我是废物点心小嘴吧啦吧啦,毫无自尊心地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既然那便宜师父与她后会无期,等于死无对证,她咋说都行。扇子和丹炉山部分绝对不能说,道长对她能力的吐槽与命金可以透露一点点。
一个谎言,三分假来七分真,就看老爸信不信了。
罗宇生皱着眉心认真听她说,孩子太小,口才是好,逻辑很混乱,像在讲述一则神话故事。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小闺女身上藏有机缘。
她说的伯伯,估计是做梦。
老习惯,他每晚睡觉都会保持一定的警惕性,以前时不时进闺女屋里瞧瞧有没踢被子。最近没有了,她一向乖巧,睡觉吃饭从来不必父母担心。
在乡下的这几天,他的房门每晚敞开着,惟恐孩子晚上睡不习惯做噩梦什么的。
可昨晚他没听到闺女房里有动静,哪来的老伯?唯一的解释就是做梦。
青青,以后那位伯伯或者其他叔叔阿姨不管跟你说什么,你记得告诉爸爸,好不好?罗宇生叮嘱她。
罗青羽再次点头,嗯。
罗宇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