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失踪之前,他有没有过哪怕一点和平日里比起来显得有些反常的行为?”
骆昱伟听了颜雪的问题,摇了摇头:“没有啊,他就和平时一样,对我们都是那种不理不睬的状态,如果他多少有点反常,说不定我们也就多关注他一些,不会让他那么悄无声息地就从家里面离开了,找也找不到啊!
就是因为他这几年都是这么一个状态,所以我们也都有点麻木了,也没有想过会有什么事,我们两口子偶尔还担心他会不会想不开憋出病,我父母那边基本上就觉得这是小时候没有管教好,所以长大了不求上进,精神脆弱什么的。”
他又叹了一口气,有些说不下去了,一边是刚刚遇害的弟弟,另一边是年迈的父母,他哪一边都不忍心责怪。
“其实……有一个事情,如果你们说哪怕只有一点反常也算的话,我觉得是有点反常的。”骆昱伟嫂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昱诚失踪之前跑去我儿子读书的学校,给他送了点钱,我儿子后来给我打电话,问我小叔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声不响跑去给他塞了点钱就又什么都不说就走。
还有他失踪前,在我女儿那屋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那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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