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到这看台,庄复凯虽然还是一脸的不情愿,人都是没有那么紧绷了。
看来这个人的顾虑还真的是很深。
虽然很想知道这背后的缘由,但是表面上颜雪和康戈谁都没有流露出一分一毫。
“我不明白,那么多人你们不去问,为什么非要来问我呢?”庄复凯不情不愿上了看台,不等康戈他们说话就先开口,“我跟徐文瑞一点都不熟,他的事情我一点也不了解,我们两个虽然说是住在一间寝室里,但是实际上和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你们又何必为难我呢!现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追着我问徐文瑞的事情,对我的影响也不好啊!”
“现在的情况怎么了?能有什么影响?”颜雪一脸茫然开口反问。
“怎么就没有影响!人刚死你们就追着我问东问西,被别人知道了要怎么想!”庄复凯对颜雪那种不在乎的态度感到不满,脱口而出反驳的话,话已出口才又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垂下眼皮,微微撇过头,“总之我现在是最关键的阶段,不想受到任何影响。”
“怎么了这是?你看你这个人,也是个二十多岁的爷们儿了,说个话吞吞吐吐,多难看!”康戈在一旁略带几分嫌弃的瞥一眼庄复凯,语气大大咧咧地说,“不就是知道徐文瑞已经死了的事么!知道就知道,说都说出来了,难道你还能把说出来的话再吃回去?!
这事儿你又不是唯一的一个知情人,还有别人也都知道呢,你说你瞎紧张个什么劲儿啊!哦,知道这个,被我们找到问问情况就得有不好的影响?你说你作为徐文瑞的室友,我们找你了解情况,这是多自然的事儿啊!谁能多想什么?
结果瞧你那如临大敌的样子,这是迷信啊,还是职业偏见?不会是觉得跟警察打交道不吉利,会容易影响到你保研复试的运气吧?”
“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庄复凯涨红着脸开口反驳,“我保研是靠自己的成绩,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的,又不是靠什么旁门左道的玩意儿!我这个人向来行得正坐得直!”
这人果然是把保研这件事看得比天都大,不光自己三句话离不开,就连被质疑的时候,首先要澄清的也是和这件事有关的内容,不仅看重,并且还略带一点自负,颜雪默默想。
“你是从谁那里知道徐文瑞的事情的?”康戈嘿嘿一笑,没有把庄复凯的气恼当回事,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随口聊天的状态。
“刚刚知道的,我刚才上大课的时候知道的。”庄复凯听他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