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到白衣女子有些仓皇的声音说:“原来是宗门佛宗的弟子,我不知道是各位还以为是追杀我的仇家,惊慌下这才不得已下了死手,我将这极品灵器奉上还请各位能够放过一条性命。”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有疑虑,显然并不为这简单言语打动。
但这时就又听到女子疑似害怕的哭泣的声音,那么的仓皇无助又绝望:“家父遭故人所杀,现在那杀人凶手为了灭口又多方派人来杀我,我迫不得已才藏进了这魔族深渊内,不想就碰到了各位还以为是那杀人凶手派来杀我的。所以……所以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所以才对各位下了杀手。
女子的哭泣在黑暗中异常清晰。
“我不想……不想死…我……我其实好害怕……各位放过我……放过我吧,各位救世的佛家人救救我的……小女子必然感激不尽……愿将所有身家奉上……”
两人虽有疑虑,掌心间灵气却是收回去了,只是结界还是没有打开。
原本聚集成粗壮一股的神魂此时却如长了触手的蜘蛛网般缓缓慢慢的蔓延开来,遮天蔽日的靠近包裹在结界上方,如幽暗的野兽盯着下方的一群人蓄势待发。
缓缓潜伏着身子。
这时候就听叮当!一声,就见下方白衣女子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面上,地面大多岩石,撞击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接着便是嘭嘭嘭嘭的落地声音,女子额头很快便出现了血色,地面的岩石上也出现了血色。
流苏已经麻木呆滞的看着下面的一幕,这一幕曾经就在不久前何其相似。一匹马就是曾经如此跪求磕头可怜求这个冷血的女人的,现在这冷血的女人竟是在学那马匹的事情。
流舍算是知道为啥这女人为何如此冷血了,因为她根本对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她能把一匹马当人看?能被一匹马给感动?笑话吧。
而且正常有骨气的人都干不出这种跪求的事儿来,还是这种毫无廉耻涕泪横流的委屈可怜让人同情的耻辱模样。
但流舍看着那些秃驴们慢慢放下戒心的脸,再看底下跪伏的虚伪冷血女人,一种无言的畅快却在他心中无言的升起。
杀!杀!
许是被那匕首落地的清脆响声吸引,又或者被那极品灵器的耀眼光泽所吸引,又或者是被那岩石上的血迹所打动。就见结界被缓缓打开了,一点一点缝隙,那丝缝隙越来越大。
有人在靠近地上的极品灵器,也有蛛网般的神魂在悄悄从地面探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