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给再傻的人也能听明白了。
对方早就在当初就通过如此一件细微的事情联想到了她可以完全压制神牌的可能性。所以她才会又后面在外人看来如此‘惊险’‘肆无忌惮’的动作,灵魂直接侵入了琉璃珠内。
却不想其实人家心内早就有了成算。
她不疯,不仅不疯还心智皆超于常人,敢想又敢做,敢想他人不敢想之事,又极其擅长打破常规规则。
真正疯了傻了的那个人反而是他们这些个以为她疯了的痴狂惊怕的外人。
“你现在又去干什么?”流舍见她不往鱼三娘家走反而是走向另一户人家,他此时简直对她的所有行为都好奇死了,又好奇又期待。
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是就是异常期待。
“杀人。”她道。
村长的遗言。
流舍顿时又是一惊。
“为何要杀人!现在又没有人冒犯你。”
“这村子里不是都对你很好吗!”
但是这次他却没再收到任何解释。
“你太聒噪了。”姒容说。
走出祠堂的她又是一脸的温和洁净,让人心生亲近,路过的所有人都与她笑着打招呼。
她走进一处人家屋子内,她笑咪咪的敲门,内里正在杀鱼的村人连忙过来开门将她迎进屋子里。
“村正是有什么事情吗?”村人看到她异常的开心,似乎与她说几句话都可以开心很久。
下一句话她的话语却让村人心惊胆战。
她对着村人说:“村长家的小儿子是在你家吧。”村人心中一惊,手中拿着的杀鱼刀往裤子上蹭了蹭,村人勉强的笑了笑:“村正怎么会说这么吓人的话,我怎么会藏村长的小儿子。”
温和的笑意渐渐消失,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对着她笑的村人。那村人冷不丁对上这冰冷的眸子立时就是一抖,刀差点都握不住掉在地上。
“怎怎么了,村正怎么突然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面对村人的死不承认。
唇角一掀恍似食人的恶鬼,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轻轻道:“贪婪。”
“什么?!”两个字只一出,村人就立马惊慌的倒退一步:“虽然你是村正但是也不可以如此诬陷我!”就在村人要大喊叫人的时候。
姒容有些不耐烦了,看他的眼神逐渐犹如看死尸一样:“你死还是他死。”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