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用了,关局长不是不知道你的清白,也相信你和柳姑娘没什么事,问题是他的儿子因你而死。”
“可我当时也尽力了,我想救他,大家都看到了,是他自己放弃的。”
“唉,不管怎么说,他是死了,九戒啊,最近这段时间,你要学得乖一些,不要处处出风头,枪打出头鸟,本来人家就盯着你,你还往外冒,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妇科呢,也不只你一个医师,地球离了谁都可以转,你一定要有这种念头,才不至于目空一切。”
“我并没有目空一起。”
“你是这样想的吗?固然是,但大家是怎么认为的?魏主任和铁主任都是多年的老专家了,居然看不了一个大出血?当然,也许情形有些特殊,但是外人不会这样认为,如果两位主任不在,还有情可原,人家付院长已经安排好了,在柳姑娘的事上两大主任时刻盯上,结果呢,你出了风头,还有上次正胎的事?”
“正胎的事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这件事是与生产有关的,如果不是你给柳姑娘正胎时露了一手,柳姑娘可能就不那么固执地要自然顺产,如果是剖腹产,哪有这么多事发生?我听说两大主任束手无策时,柳姑娘喊着你的名字?”
“是。”
“唉,这就是祸端啊,朱医师,你冷静地想一想吧,会对以后的路有好处的。”
“好,我会的,郑院长,如果没事我回去了。”
郑院长摆摆手:“去吧。”
等朱九戒走到门口,郑院长又加了一句:“别辜负了我的苦口婆心。”
朱九戒决定告以段时间的假。
也算躲避吧,也算冷静一下吧。
朱九戒的请示马上被付院长批准了。
付院长为了关长云的事没少挨关局长的批,因此,他巴不得朱九戒从眼前消失。
朱九戒清闲了下来,每天便去天鹅湖边静坐。
一晃,便是几十天过去了。
正是仲夏,湖面上飘荡着三三两两的游船,一阵阵清脆的笑声从随风传来。
湖水荡漾,仿佛朱九戒起伏不平的心事。
唉。不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朱九戒深吸了口气,想在连椅上眯一会儿。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朱医师……”
朱九戒扭头一看,一愣,是柳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