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一样,嘴里吐吐地喷着热气。
“横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
丑女人他见了不少,但是没见过像野兽般的丑女人。
“疯子,简直是个疯子。”“横肉”说:“老大,我受不了啦。”
“快把他轰出去。”“秃头”也不想看到花非花了。
“横肉”抓着花非花的胳膊就往外拎:“滚,他娘的疯子,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居然来应聘。”
花非花假装挣扎,但脚下却配合着往外走。
走到院内,花非花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呜呜的女子哭声:“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放我出去……”
花非花心中一惊,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个受骗的女孩。
花非花也是女人,她清楚女孩子上当后的痛哭。她也有正义感,怎么办?救?简直是不可能的,她怎么能在“横肉”的手里把人救下来?何况,她一旦做出正常的反应,就会引起“横肉”的怀疑。
花非花双手一直张着,呲着牙,嘴巴里呼呼地吐着粗气,她将这样的表情一直保持到“横肉”将她推出大院。
花非花听到身后一声门响,这才飞快地跑到街道边。
来到大街上,花非花松了口气,赶紧打了一辆出租车,朝车站奔去。
路上,花非花报了警。她在祈祷民警很快闯进院子,抓获那两个骗子,并救出被困的女孩。
傍晚时候,花非花回到了县城。
带着梦想出去的花非花,又回来了。离去时,仿佛身披彩衣,背插双翅,回来时却是心头沉沉,腿如灌铅。
花非花来到了朱九戒的家里,按响了门铃。
常月开门出来,见了花非花吃惊地大叫:“表姐,你……你不是去省城了吗,你的脸色好难看。”
花非花突然抱住常月,哭道:“月月,表姐差点回不来了。”
“怎么啦这是,快进来说。”
花非花坐在沙发上,前前后后讲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常月吐了口气:“还好,表姐,这也是你,要是换了别人,怕是毁了。”
花非花苦笑道:“看来我还得感谢燕姿,要不是和她打了一架,变成了这副德行,我就没脸见人了。”
常月说:“你怎么和燕姿打了起来。”
“唉,那女子,简直不可理喻,她把我的那幅暧昧给撕成了两半。”说着,花非花从行李中取出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