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有亲人,不回家去哪儿?咱们再等等,对了,你要是饿得话先吃吧。”
“我不饿。”
常月看看朱九戒,心中一叹,暗道: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姐夫不挺好的吗?
夜色渐浓,突然远处一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雷声传来。
“糟了。”朱九戒一脸牵挂之色:“要下雨了,常月,家里有雨具没有?”
“储藏间里有雨伞。”
“我去接接你姐。”
说着,朱九戒取了钥匙就要下楼。
“姐夫……”
常月喊。
“有事吗?”朱九戒回头问。
“你……你不用去了,姐姐不在舞校。”
“不在?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买菜路过那里,顺便问了一下。”
“那她会去哪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你漫无目的地寻找也是白搭,不如在家里等吧。”
说完,常月坐在餐桌前吃起来。
朱九戒却不肯吃,他坐在窗前,默默地望着窗外,心道:我的外壳走了,我要替他负起这个家庭的责任,我要做一个好丈夫,好男人。
常月看看他,心中渐渐有些怨怪姐姐。她张了几次口,想告诉朱九戒,让他不必等了,终于还是忍住。
第二天早上,常娥一脸疲倦之色地回来了。
朱九戒听到门响,转过头来,张着满是血丝的眼望着常娥。
“常娥,你回来了,晚饭还在桌上。”
常娥一呆:“九戒,你……你一夜没睡?”
朱九戒愣愣地看看表:“天已经亮了吗?”
常娥说:“都七点了。”
常月从卧室里走出来,打个哈欠,说:“姐姐,你今天不上班吗?”
“不上,舞校生员衔接不上,前一批都毕业了,新学员还没招起。”
“那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我整理训练场地了,后来下了雨,便……便没回来。”
“是吗?姐姐,你进来,我有话要说。”常月朝卧室里走去。
朱九戒说:“常月,让你姐姐先吃饭吧,她肯定饿着肚子呢。”
常娥却走进了常月的卧室。
常月把卧室门一关,问:“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