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常月就要从女孩变成女人。外面闯进一人,正是常娥。
“九戒,你干什么?”
却原来,常娥到了舞校,心神总是不定,想起朱九戒的变化,哪里放得下心,于是急匆匆赶了回来,正好朱九戒朝床上扑去。
常娥一声叫,朱九戒身子腾空而起,又弹了起来,回头一看,松了口气,说:“老婆,是你啊。”
常娥脸色铁青,甩手朝朱九戒的腮帮子打去。朱九戒何等神功,抬头抓住她的手腕,笑道:“老婆,别急啊,你是我的女人,你妹妹岂能便宜别人。”常月伸手拉过被单,裹住身子,委屈地大哭起来。
“畜生,你给我滚出去。”常娥另一只手朝外一指。
朱九戒若想得到常月,易如反掌,但是,他见常月哭哭啼啼,暗道:看来这丫头对自己没有好感,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反正是小姨子,自己嘴边的肉,早晚都是我的。
想道这,朱九戒回到卧室,看看那几件衣服,穿戴起来,又系上了腰带,然后走了出来。
外面,阳光如火。虽然刚刚九点左右,空气中已滚动着热浪。
正是夏季,小区的水池中喷泉倾洒,几点水珠落在朱九戒脸上。
朱九戒来到街头,望着过往的人流和车辆,心生无限感慨,既有了轻松感,有有些失落。
他之所以感到轻松,是再不必担心石员外会派人追杀,因为石员外早就死了三百多年了啊。
他之所以感到失落,是无法亲手杀了石员外,为一家人报仇。
突然,一阵救护车的笛声由远而近。
朱九戒望着救护车上那血红的十字,感觉格外刺眼。
身边有路人驻足停下,议论着。
“唉,不知谁又患病了。”
“以我看是车祸吧,最近车祸越来越多了。”
“也可能是被城管打伤的乡下菜农。”
“你怎么知道不是**的钉子户呢?”
“以我看,是高考落榜生吧,被家长逼得跳了楼?”
“也许是民工,讨不上账来……”
这时,一个骑电动三轮的老者经过,听到大家议论,接过话茬:“你们在说刚才过去的救护车吗?上面拉的人我知道……”
议论的路人忙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我们小区大海的老婆何秀,因为丈夫把家里的钱拿去炒股,跌得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