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松一副殷切热情的模样,似与自己从未发生过什么仇怨,转而更像是挚友一般。
梁仕铭怕自己多看他一眼会再度异变,遂不无厌烦地冷声道:“你去吧!我随便转转。”
知道梁仕铭讨厌自己,但尤劲松依旧满脸欢喜地道:“好嘞,那我先去了,梁公子自便,有事尽管吩咐。”说完冲梁仕铭、陆野子一礼,转而折返回了常青殿。
冲着尤劲松的背影啐了一口后,陆野子低声骂道:“这厚脸皮的淫徒杂碎,若非此刻身在青城,道爷我保准让他死得难看!”
经过方才的异变,梁仕铭一直惊魂未定,缓歇片刻后,才呆呆地问道:“如今怎么办?”
见此刻梁仕铭有些反常,陆野子关心地问道:“你怎的了?”
“我?”梁仕铭一怔,道,“方才感觉有些不对......此时已然无碍了。”
见此处不是讲话之所,陆野子紧示意梁仕铭收声,二人遂向净室走去。
来到净室,关上房门,陆野子紧忙问起梁仕铭方才究竟有何异样。
梁仕铭便将昨日遇到青城弟子寻衅,以及方才看到尤劲松时,身体的两次异变如实说了出来。
陆野子听罢一惊,问及梁仕铭以前恼怒之时是否也有如此异变。
梁仕铭摇了摇头,说之前从未有过,只这两次。
二人俱都惊奇不解,思索半晌后,梁仕铭恍然大悟,他忽然想到两次异变时,除了自己出离愤怒之外,好像还都听到了细微的玄化铃声。
陆野子听罢感觉在理,因为梁仕铭两次异变之前,自己都在附近,也许正是不小心碰到了玄化铃,才让梁仕铭发生了异变。于是他紧从床单上撕下一块布条,将铃锤重重裹严,如此便可在需要的时候取下,平时便可防止无意撞响。
搞清了异变之事,梁仕铭紧又提及自己的打算来:“道长,如今真儿正在常青殿听学,待散堂之后,你我便寻找时机,问明她的心意。”
陆野子听罢不耐烦地道:“你怎的如此婆婆妈妈?还问什么问,昨日我便已说过,她肯定是要走的,彼时她师父放下身段求她留下,她还能如何答话?只得权且答应,稳住玄潭仙士。”
被陆野子驳得无话可说,停顿片刻,梁仕铭尴尬地道:“道长所言不假,但我认为还是问一问比较妥当。”
“问一问!?”陆野子反问道,“若她说不愿走,你又当如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