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我玄潭一门啊!”
“啊!?”马凌云听罢大吃一惊,神色慌张地叫出了声。
玄潭仙士紧又苦口婆心地道:“我等虽为女辈,若心志坚毅,则:上道可修、万法得成!是问不经磨难挫折,像你欣雨师姐那般,又怎能修成正法、做成大事?为师之所以有时偏袒于她,便是因为她自小娇惯成性,而如今为师已然无心多问,但你却不同,你是为师心中最看重的弟子,你可知晓!?”
“我、我吗?”闻听玄潭仙士之言,马凌云呆呆地愣住了,须臾,急跪在玄潭仙士脚下,哭道,“徒儿不孝,枉费师父一片苦心......徒儿知错了......”
马凌云边说边哭,玄潭仙士怜惜地搂着她的肩膀,紧也泪流不止。
看着眼前已然解开心结、喜极而泣的师徒二人,梁仕铭登时愣住了,不由得心中五味陈杂,这时听到古法仙士的呼唤声,才又回过神来。的
“梁公子?”古法仙士呼唤梁仕铭一声,紧用眼神领着他看向相拥而泣师徒二人,转而又满眼欣慰地道,“公子,听贫道一言,如今令尊既已归天,倒不如留在仙派。你有修为在身,若不趁势精进,岂不可惜?公子若留在青城,非但能够照顾令妹,还可随贫道习学仙法,待你得道功成之日,更可罢黜妖邪、清平世间,立不世之功业!”古法仙士激动地说罢,紧又满眼期盼地看着梁仕铭。
未料古法仙士居然再度挽留,梁仕铭感觉不好立即拒绝,遂支吾道:“晚、晚辈......这......”
见梁仕铭似有疑虑,古法仙士思索片刻,紧道:“这样,贫道为你破例,许你将母亲及家人一并接上山来。此处衣食无忧,又有灵山幽景,岂非是您一片孝心吗?如此忠孝两全之法,公子愿否?”
闻听古法仙士所言,梁仕铭不由得伤心道:“家母也已故去,如今晚辈已是无亲无故、孑然一身......想来,眼下就只有真儿这一个亲人了......”说到此处,梁仕铭不由得鼻子一酸,险些哭了出来。
古法仙士听罢一愣,转而佯装生气道:“如此说来,公子更该陪令妹留在此处!身为兄长,又岂能带着妹妹去世间游荡?”
梁仕铭听罢不知该要如何拒绝,紧向古法仙士身后的陆野子看去。
陆野子会意地点了点头,疾走两步来到梁仕铭与古法仙士之间,冲梁仕铭叹息一声,埋怨道:“梁公子,方才贫道思索再三,自认此番你山上欲接走马凌云的考虑,的确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