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脾气古怪、严厉异常,却最是疼爱门徒,若被她发现是贫道出面让她徒弟与外人私会恐为不便......”
此刻听古法仙士道出所虑,正也是自己所忧,梁仕铭心中一喜,而当又看到古法仙士紧皱眉关,不知他能否答应,而即便答应又是否有计可施。
不待梁仕铭再去多想,古法仙士凝神片刻后,眉关渐渐舒展,转而冲梁仕铭微微一笑,道,“知恩图报乃是人之常情,梁公子大义也!不知,梁公子打算何时见她?”
“眼下便可!”梁仕铭紧道。
古法仙士微微一笑,点头道:“此事交于贫道便罢。”
此刻闻听古法仙士满口答应,梁仕铭顿觉喜不自胜,连连拜谢不止。一旁忧心忡忡、眉关紧锁的陆野子,紧也学着做做样子,冲古法仙士单手谢礼。
“二位不必客套。还请稍候片刻,贫道去去就回。”古法仙士说罢不待二人再问,当即出了净室。
当发现古法仙士出门不见了身影,陆野子神情骤然一变,猛地掐住梁仕铭的胳膊,怒斥道:“你、你小子怎能......”
梁仕铭被陆野子吓了一跳,瞬间回过神来,恐他言语不妥,被门外未曾走远的古法仙士听去,紧忙一把捂住他的大嘴,示意他收声。
此时被梁仕铭铁石般的手掌捂住,陆野子顿时感到一阵晕眩,急忙会意地点了点头,梁仕铭这才松手,与他一起向里边的床前走去。
来到床前,陆野子又冲窗外看了看,这才小声怒叱道:“你小子,知道你我是来青城做什么吗?怎的也不与贫道商量一二,便对古法仙士说出那许多?居然还敢质问他是不是四长老变疯的元凶正犯!?亏你还没有把拐走人家青城女弟子的打算给说出来!”
经陆野子如此一说,梁仕铭脸上猛然一红,支吾反驳道:“什、什么拐走!?当初还是陆道长你劝我将真儿接下山,莫非眼下怕了不成?”
陆野子听罢一怔,似也想到了后果严重,不由得猛咽了口唾沫。
“怕?道爷我怕什么?又不是我要拐骗人家女弟子!”陆野子随口驳斥道,转而见梁仕铭脸上一阵云涌,似要生气,紧又劝慰道,“哎呀!你我吵这些没用的做甚?你与真儿你情我愿,又有何顾忌?纵是青城仙派也不能强人所难,如若只准进、不许出,那岂非监牢不成!?梁公子不必怕,贫道既然说了便一定奉陪到底,况且此事入情入理,讲到天边咱也不理亏!”
听了陆野子慷慨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