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统御五路、齐攻青城,贫道也是一时头脑发热,竟也糊里糊涂地伙同前往。”
“青城是魔穴?你信吗?”梁仕铭问道。
“自然不信!怎奈当时箭已在弦,不得不发。那日贫道若不前往,狗国师定要记恨贫道。”马脸道人委屈道。
听马脸道人如此说道,梁仕铭不由得暗暗发笑,想不通堂堂国师致一,却为何一定要马脸道人同往,以他的能为,去与不去似乎都无法改变什么。
此时陆野子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当即问道:“内应是谁?”
马脸道人听罢一怔,忙问道:“什、什么?”
经陆野子一提,梁仕铭即也猛然想起围攻青城五路邪道之中,有一路乃是隐匿青城的邪派内应,于是紧问道:“五路大军围攻青城,其中一路乃是内应,内应究竟是谁!?”
马脸道人一脸难看地道:“梁少侠您日理万机,兴许是忘了。那日青城山上,少侠也曾逼问贫道此事,贫道当时便已三指冲天发下毒誓,若知内应是谁,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只因在一众邪道密谋围攻青城之际,贫道并未在场,故而不知其中详情,他们也仅在事发当日支会了贫道。”
陆野子听罢母狗眼一转,紧又问道:“那狗国师的巢穴在哪?”
马脸道人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国师府该是设在京师之内,贫道却未曾去过。”
“少要装傻!道爷我并非问你国师府所在,而是问你那狗国师的隐匿巢穴在哪?”
“这个贫道也不知晓。”
马脸道人说罢,陆野子当即圆睁二目,大声斥道:“你未曾去过国师府,也不知狗国师隐匿巢穴所在,又是如何与他们联络,共赴青城山?”
马脸道人不慌不忙地道:“狗国师曾赠贫道一张‘寻踪宝笺’,道门中人可凭此宝笺传信寻人。那日青城之行,死里逃生,贫道悔不当初,离开后便已将此笺偷偷焚毁,发誓再也不搀和邪道与青城之事!”
听马脸道人如此说道,陆野子虽心有不甘,却不知要如何挑理,只撇了撇嘴,凝神不语。
马脸道人看了看二人,又道:“如今,贫道已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两位尊驾看在贫道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放过贫道吧。”马脸道人说罢忙又叩首不止。
闻听马脸道人不知内应详情,也不知国师隐匿所在,梁仕铭不禁有些失望,此时见陆野子怀抱镔铁棍,手捋狗油胡愣神不语,于是紧问道:“陆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