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若说他方才的担忧,会因大师兄伤情无碍,而彻底消失,那么此时之事,却是迫在眉睫、无可缓解!便是他驱动七彩晶石笔打消大师兄神法‘太炎咒’一事,是否被旁人发现。
若此事传到古法仙士的耳中,他定然要误会自己身有神法却密而不说,不但将怀疑自己心有叵测、另有所图,甚至还会影响救父一事。
一阵不寒而栗的恐慌,迅速布满梁仕铭的全身,他感觉自己几近支撑不下,慌忙将所虑向陆野子言明。
而陆野子听后,也同样惊慌,思索片刻后紧道:“莫慌、莫慌!方才我看得清楚,你驱动那大笔之时,除你我二人之外,再无他人看到!”
闻听陆野子如此说道,梁仕铭又向远处青城众门人看去,见众人仍旧围在大师兄周围,并未在意他与陆野子的存在。此时他便也相信陆野子所言不虚,瞬间感觉心中舒畅了许多。
此时陆野子满面严肃地冲梁仕铭,道:“此事定要藏在肚子里,在青城仙派千万不可对他人提及,即便是道童卿阳也不行!否则,你我恐有杀身之祸!”
梁仕铭只知此事泄露后果严重,却未料到竟有杀身之祸,不解地问道:“会,会这样吗?此处可是青城仙派呀。”
陆野子急道:“你也知道是青城仙派!我来问你,好酒之徒,喜好何物?”
梁仕铭答道:“自然是杯中之物。”
陆野子又问道:“好色之辈呢?”
梁仕铭脸上一红,答道:“自然是,春街柳巷之中,烟花女子。”
陆野子紧又问道:“那修法之人,又喜好何物?”
梁仕铭一怔,反问道:“修法之人一向清心寡欲,莫非也有喜好之物?”
陆野子狠瞪了一眼,斥道:“你信吗?”
梁仕铭一怔,不知如何作答。
陆野子紧道:“修法之人,将法宝视比性命!更何况他整日修法、只为大成的青城仙派?”
听陆野子如此说道,梁仕铭不禁忽然想起了,为自己长生不死而放弃宗门、抛弃徒众,最后转投青城仙派的,掌教青玄。
同时他也忽然明白,为何早在自己来到青城仙派前,上一仙士定要让自己留下锁仙符。但与此同时,他又在奇怪,上一仙士却为何没有看出这‘七彩晶石笔’也是法宝呢?
就在梁仕铭愣神思索之际,陆野子也渐渐从惊恐中恢复自若,继而满眼狐疑地盯着梁仕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