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拿于手中、显露在外,便料想不是,原来......”
女子轻轻一笑,嘲弄道:“亏你还自诩什么天鹿仙士,人家天天拿在手中,自然是珍视如宝呀!”
马脸道人当即单手一礼,道:“大姐,如今那丑道士眼见将要转来,你且多多留意便是,多谢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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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远便是胡家岼了吧,也不知巨狼有没有安稳地护住小镇......”梁仕铭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喃喃地道,此刻已然唇焦口燥、劳乏不堪了。
在离开谷口后,他本欲步行至驿站搭乘马车回程,岂料赶了几十里的路程待来到驿站,却被告知没了马车。无奈之下,只得休息一晚天亮继续步行,要一直走到胡家岼才行。
眼见离开谷口至今已然两日,此刻傍晚时分,梁仕铭才依稀看到远处两山隘口,而隘口下便是胡家岼了。
“是啊!道爷我渴死了!”陆野子干瘪着蛤蟆嘴道。
早在谷口分别之时,陆野子言说,怕梁仕铭一个人路上遭遇不测,且慧悟大师召集师兄还需要些时日,由是便一路护送而来。
陆野子一路叫嚷口渴,此时梁仕铭忍耐不下,当即道:“道长,方才那一整袋水便被您一人喝完,我却只喝了两口啊!”
陆野子母狗眼一翻,道:“怎的?依你之意,还多亏你让着道爷我咯?”
梁仕铭不悦地道:“晚辈可没说。”
陆野子不肯罢休地道:“你就是这意思!你本不让我相送,也不知道爷我哪根筋搭错了却偏要送,如今倒好,你变着法子让道爷我下不来台是不是?”
梁仕铭一阵无语,紧皱眉关,道:”道长,方才我正想着象牙引所在,才有眉目,却被你打乱了......”
没有停顿,陆野子急忙捂住大嘴,一言不发。
日落西山,彩云披霞,二人顺官道自北向南经过胡家塚,此刻梁仕铭却忽然听得道旁荒野之中有声音在呼唤自己。
寻着声音方向擎目看去,见声音是自左手方远处一片荒坟中发出,不由得后脊一阵发凉,紧满脸难看地看向陆野子,道:“陆道长?这......”
陆野子朝慌坟方向瞥了一眼,不屑地道:“以公子之阅历,如今还怕这些孤魂野鬼?理它作甚!我们走!”
梁仕铭遂也不再理会,二人紧又继续赶路,而正在此刻,二人却惊奇发现前方道路尽失!
不只是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