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个灭了茅山宗,另一个几近灭了香积寺,而作为一众邪道之首、贵为当朝国师的致一真人,如今居然在这白衣老者的口中变得一文不值。
眼下,见白衣老者沉目稳坐,面上并无丝毫波澜,似是陈述真理一般的从容,此时此刻让梁仕铭不禁觉得面前这白衣老者,越发的高深莫测。
此时陆野子也是一脸惊讶之色,思索片刻,紧问道:“莫非是于香积寺吓退一众邪道的黑云?”
闻听陆野子提及黑云之事,梁仕铭紧也问道:“是啊老仙长,那黑云之中倒是何人?”
二人方及提到黑云之事,却见白衣老者面上和悦之色一扫而空,继而轻摇了摇头,便凝神沉思不语。
梁仕铭料想这黑云中人,定与这老仙长有所干系,却又自觉问也无果,由是便也不再瞎猜。
而陆野子则兀自猜道:“那还能是谁?莫非是传言羽化升仙的孙玄清,孙仙长。”
此刻闻听陆野子提及孙玄清,白衣老者似又回过神来,朗声道:“想他孙玄清,统领龙门秘宗,德行无量、道法通玄,终也坐化飞升,实属不易,但他却也非登峰造极之人!”
见白衣老者连连摇头,陆野子即也不去再问,他本想在梁仕铭面前卖卖能耐,谁知一番下来,倒比谜题还难猜度,于是便闭口不语,与梁仕铭一道满眼期许地看着白衣老者,等他揭晓谜底。
此刻,见二人不再言语,白衣老者站起身来,继而整了整衣衫,道:“乃天池圣女!”
二人听罢不禁一愣,陆野子则紧问道:“老仙长,莫非指的是,天池妖女!?”
白衣老者遂背过身去,不再去看他二人,继而长叹一声,道:“圣女也好,妖女也罢,总归是纵观寰宇之内,唯她之修为,可称得上是登峰造极!”
梁仕铭听白衣老者的语气,似是对这天池圣女尤为推崇,而并非像陆野子描述的那般,言说天池妖女乃是一个涂炭生灵的万恶妖头,于是便道:“依晚辈来看,还是‘天池圣女’要妥当一些。”
此刻梁仕铭话音未落,就见白衣老者急忙回过身来,面露喜色地问道:“哦?公子当真这么认为?”
不解面前白衣老者因何如此高兴,梁仕铭遂肯定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陆野子则似是遇到了饶有兴趣的话题一般,兴致盎然地问道:“老仙长,那妖......那圣女,修为究竟若何?”
“若何?”白衣老者冷哼一声,继而手拈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