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常人而已,又怎能有如此奇怪错觉?
此时梁仕铭感觉太多疑问自己全无从解答,不禁觉得有些烦躁,狠摇了摇头。
“晚,晚辈,还是不明白,因何......”
似是看出了梁仕铭的困扰,白衣老者笑道:“公子自有天分在,还是不必纠结了罢!”
梁仕铭见面前白衣老者为陆野子抢回玄化铃,如今料也对自己并无恶意,遂点了点头,道:“多谢老人家!”
此刻,陆野子紧又走到梁仕铭身前,围着他转了一圈,撇了撇道:“怪不得,道爷我与你同行总碰上鬼怪,原是你丢了一魄啊!”
梁仕铭自觉无语,方要争辩,却又听白衣老者问道:“梁公子,方才你我谈到哪里了?”
梁仕铭思索片刻,紧道:“方才老人家问晚辈,究竟是何邪道,竟让慧悟大师难以敌对。晚辈方及提到致一真......啊!?”梁仕铭话说至此不禁一怔,他清楚记得自始至终,自己从未向白衣老者报上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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