雳一般,愣神片刻,继而不无轻蔑地切齿道:“邪魔外道,居然胆敢对我香积寺下手!”
继而,梁仕铭便从莲迟的眼中看到了愤怒,以及害怕‘茅山之难’将在香积寺重蹈覆辙的无尽恐惧!
此刻,陆野子闻听莲迟之言似有托大之意,遂提醒道:“无量天尊!莲迟师傅万万不可小觑这邪魔外道,前番茅山之难历历在目,同为致一真人门下、三道护法之一的天道护法,可驭蛇腾空、召唤邪法,想必人道护法也......”
“阿弥陀佛......”莲迟沉吟一声,抢说道,“陆道长不必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想我香积寺佛法普世,家师又佛法无边,定然可以从容应对。而即便不提他老人家,便是我寺中‘比丘五僧’也足以震慑妖邪!”
“比丘五僧?”梁仕铭紧问道。
莲迟双手合十,道:“幸得恩师垂爱,小僧便是比丘五僧最末一位。虽是我之技法难登大雅,但我那四位师兄,却佛法精深,且个个身怀绝学!”
闻听莲迟所言,香积寺竟还有一众得道高僧,梁仕铭遂觉那‘人道护法’恐也无法轻易得逞,即也稍稍放下心来。
“阿弥陀佛!小僧多谢二位相告!”莲迟深深一礼道,“为今,我等还是快些动身才好,此处距香积寺仅百里之遥,若路途顺畅半日可达。”
梁仕铭与陆野子遂也点头称是,他二人也同样赶路心切。
正在此时,房门被从外猛然推开,梁仕铭转头看去,见是昨天所救的白胖道长,龙虎山天师道,长清风闯了进来。
长清风进来后,看了眼梁仕铭和陆野子也不说话,径直跑到莲迟身边,急道:“高僧高僧!为今要如何是好啊!?”
“道长所谓何事?”莲迟紧问道。
长清风哭丧着脸,道:“小道奉天师法旨查访孩童丢失邪案,如今妖邪没抓到,孩童们也全都......”
“阿弥陀佛!”莲迟抢说道,“小僧知你之意,便是那指挥使公子一事吧?”
长清风连连点头。
没有思索,莲迟紧道:“如今妖邪已逃,巢穴也被你我二人捣毁,已然没有孩童幸存,想必指挥使的公子也已然遇难。为今之计,依小僧看来,你还须直面此事,如实相告得好!”
莲迟说罢,长清风猛然一愣,继而竟大哭起来,道:“小道的命啊,怎么这么苦啊!当初我义无反顾,追随高僧涉险,本想赚取功劳,岂料竟连根毛都没有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