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还说再问便要打我。”
听了小道士的话,梁仕铭深觉陆野子所言极是,这贾道长还真就是个酒色之徒,该是平日里只会耍弄些把戏,哄骗镇里的善男信女而已。
想到这梁仕铭向大殿前看去,此时贾道长执拗不过,被秦二爷拉下台阶,脚下踉跄不稳,险些又摔倒在地,好在被秦二爷及时扶住才没重蹈覆辙。
“贾仙长,您可是白水镇的神仙啊,此事万万不可推脱!”秦二爷死死地拉着贾道长求道,他见贾道长双手一直遮住脸面,遂矮下身子从下而上看去,这一看不禁一惊,惊问道,“呀?贾仙长,您的眼怎么了?”
见已被发现,贾道长恼羞成怒,猛地挣脱秦二爷,一脸痛苦地道:“哎呀,这,这......无量天尊,近日贫道全神修法,拖累了身子,故而双眼肿胀......”转而又理了理身上衣服,单手一礼道,“如今我观中有贵客,不便出行,秦二爷可另找他人,不送不送!”说罢便招手唤小道童送客。
见贾道长逐客,秦二爷紧皱眉关,急道:“另找他人?仙长怎么明知故问?且不提县中派来的高人全都无计可施,便是我家员外自筹重金请来的高人也一一被害!如今,唯有仙长出马方能平息啊!”
正在二人争执之际,不知何时陆野子已走了上来。
一番沐浴更衣过后,此时陆野子从里至外焕然一新,身着一件崭新道装,齐整发髻高高挽起,横别一根黄杨木簪,若非看到他那双暗放光芒的母狗眼,梁仕铭几乎竟没认出他来,而顺着他眼中光芒所向看去,正是秦二爷手中所捧之物。
原来,方才秦二爷早已从木盒中取出一个蒙着绸盖的托盘,端端正正地捧在手上,而隔着轻薄的绸盖可以看到,下面满是黄白之物。
“贾道长,这是何人啊?”陆野子地走至二人旁幽幽地问道,他的双眼却片刻未曾离开过托盘。
未料将陆野子引来,贾道长微微一怔,谎称道:“哦,这位是秦员外府上的秦二爷,今日来找我......叙旧。”
秦二爷瞥了陆野子一眼,不知是何来路,也不理会,仍然哀求贾道长,道:“仙长切莫推脱,切莫推脱!”
怕秦二爷说漏了嘴,贾道长忙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你先回去,今日着实不便,容后再议,容后再议!”说罢便又推着秦二爷往外走去。
“慢着!”陆野子高喊一声,快步走来,问道,“这是何物?”与此同时,一把掀起托盘上的绸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