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穿了陆野子的心思,大和尚微微一笑,自若地道,“多谢道长美意,贫僧一人便可!如此说来事不宜迟,贫僧这就独自去除了它,以绝后患?”
“是是,以绝后患,以绝后患!”陆野子笑着附和道。
门外,梁仕铭见此刻陆野子竟与大和尚谈笑走来,不知二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十分不解。
大和尚冲梁仕铭点了点头,对陆野子双手一礼,道:“陆道长请留步,贫僧这就去除了那孽障。”说罢便大踏步走开了。
看着消失夜幕的大和尚,梁仕铭不解地问道:“他一个人行吗?”
“他巴不得一个人呢!倒让他去看看,究竟几条尾巴?”陆野子颇有深意地笑道。
“啊?什么尾巴?”梁仕铭追问道。
看着大和尚走去的方向,陆野子悠悠地道:“一条尾巴一百年道行啊。”
“一条尾巴一百年道行?为什么他巴不得一个人去啊?陆道长,此话究竟何意?”梁仕铭越发的不解了。
“我是说那狐......”话才出口陆野子忙捂住了大嘴,后怕地向四处看去,继而对梁仕铭道,“别管了!咱们睡觉去,权且熬过今夜,明日早早启程。”说罢便与梁仕铭走进房内插上门闩,又拿来镔铁棍死死地顶住房门。
清晨,梁仕铭自梦中被房外阵阵噪杂吵醒,懒洋洋地打开窗子去看,院内呀呀喳喳一群人,闹哄哄乱作一团,侧耳细听去,不由得他胆颤心寒、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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