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走来,她身后,八条白色绦带,飘飘洒洒,紧随身形。
床上,梁仕铭早已呆若木鸡,眼神也逾加空泛,隐隐间感到女子飘飘而来,顿觉一阵迷人清香直沁心脾、颠倒神魂,纵连陆野子几番挤眉弄眼的示意也全然不顾。
与已然呆住的梁仕铭不同,此刻陆野子见女子走上来,忙双手抱头,鸡啄碎米般苦苦哀求道:“姑奶奶饶命,饶命!”
女子瞥了一眼地上的陆野子,淡淡地道:“听说,你要给我点厉害看看?”女子虽是对陆野子所言,双眼却一直盯着梁仕铭,满含秋水,不曾移开。
见女子迁怒自己,陆野子也不敢抬头,伸手指了指身后梁仕铭,怯怯地道:“我那是跟他说,让他看看我的厉害。”
“哦?怎么看呀?我也想看。”女子笑说着从陆野子身旁走过,来到梁仕铭的床前。
与梁仕铭四目相对,女子刚要张口,忽听房外传来说话之声。
“阿弥陀佛!”
“高僧,这边请!”
听到房外对话之声,女子侧目愣了个神,须臾,一阵青烟腾起,消失无影。
“梁仕铭!”浑浑噩噩中,梁仕铭听到有人呼唤,一个颤栗回过神来,继而环视房内,发现陆野子正云淡风轻地坐在茶几旁,品着香茶。
看着似曾相识的场景,梁仕铭刚要开口,却不知究竟要问些什么,自己明明记得方才来过一个奇妙女子,但一直昏沉沉,记不了许多,只隐约记得陆道长与那女子有过一番言语。
“陆道长......”
梁仕铭刚及开口,陆野子当即摆手止住,沉声道:“休要多言!贫道手法,非是尔等可以猜度。”说罢又低头品茶不语。
陆野子的话让本就思绪繁乱的梁仕铭更加云雾不辨了,此刻竟也记不起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从陆野子的话中却可以肯定,方才确是有事发生,也许朦胧中的女子便是什么山魈鬼魅也不一定。
想到陆野子既有江边除鬼之能,便也能应对妥当,介于方才因高公子一事错怪过陆野子,如今为不让其生厌,便不打算再去追问。
看着凝神品茶的陆野子,梁仕铭道:“陆道长......”
“让你莫问!”
“不不,晚辈是想说,如今你光着脚,不冷吗?”
听梁仕铭如此说道,陆野子瞥了一眼自己的双脚,继而轻轻一笑,四平八稳地放下茶碗,光着脚丫小步急走来到床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