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受此剧毒所累,如今想来白水镇茶铺浓烟,竟是为让自己就范而使出的手段。与此同时徐宗主又暗觉庆幸,那时若非忽然出现的少年撞翻了陆野子,想必定也中毒无疑了。想到此处,徐宗主忧心之余竟还有一丝欣慰。
“孽畜,有种下来打过!你爷爷一棍子送你回祖!”见烟团妖人得意忘形的模样,陆野子切齿大骂道。
“哈哈!丑鬼莫急,你且看,这是什么!?”烟团妖人话音方落,从半空烟团之中抛下一物。
烟团妖人抛下之物刚及坠地,众人齐看去,乃是一个半人高的皮囊。这皮囊鼓鼓囊囊撑得很满,此刻乌瘴黑烟正自囊口束拢之处徐徐飘出。
见皮囊坠地,陆野子急停脚步,看到皮囊之中似有挣扎,片刻之后囊口豁然散开,但碍于浓烟遮蔽,囊中之物不真切,须臾,浓烟淡去,却见皮囊里竟赫然蜷缩着一个赤身女子。女子自皮囊钻出后猿趴在地,乌黑长发若涔涔溪波,披散全身。
须臾,女子抬起头来......
“啊!”陆野子惊叫一声,满脸扭曲地呆在原地。
他清楚地看到面前女子的眼、鼻、口、耳,竟被万千细针死死封住,怪异扭曲的五官狰狞至极,直看得心中发毛。
此刻,烟尘再次自皮囊中滚滚翻出,打绕在女子犬卧的身躯之上,即而四散蔓延,顷刻之间覆盖了丈余方圆,凭仗着浓烈烟尘,女子即也隐匿其中,不见踪影。
“孽缘尸炼!?”徐宗主满脸惶恐一字一顿地道。在诸多傀化妖术之中,单数这孽缘尸炼歹毒以极,该邪法须施于情感羁绊之人方能奏效,妖邪之人幻化成俊俏小生,以娶妻纳妾为名寻得女子,温存数载后将其残忍杀害,而后以邪法炼之。此等禽畜不如的万恶邪法,纵是外道之人也都鄙夷不齿。
见徐宗主看出玄机,烟团妖人不无惊诧地道:“你竟识得此术?看来这茅山古法果真没有失传。不过,如今也是尔等最后一次见这上古异术了!”妖人说罢狂笑不止。
徐宗主挣开众徒搀扶踉跄上前,擎目看向半空,颤声低语道:“果不出慧悟大师所言,若非天难将至,岂能让这妖孽修出此等淫邪滔天的邪术!?”
此时徐宗主竟觉一阵眩晕,脚下也跟着踉跄起来,身后黑、白二道忙又扶住,片刻缓神,徐宗主长出一口气,勉强叫道:“老七,你过来。”
听得师父召唤,呆若木鸡的陆野子猛地一颤,疾跑几步来到徐宗主近前,没及站定即被徐宗主一把抓住